他想是不是可以用麻醉,讓歸落睡一會,先把小東西「解救」出來。
但畢竟歸落的情況特殊,所以他去問了白晚,用麻醉會不會傷害到歸落。
結果白晚告訴他,多大劑量的麻醉,對歸落都沒有用。
蝴蝶蘭以前把他關起來做實驗時,也用過很多麻醉,沒用。
也就是因為這個,歸落才遭受了很多折磨,比如電擊之類的……
聽了白晚的話,想用麻醉讓歸落睡一會的想法,也不行了。
而白晚也說,歸落很有可能會一直保持這個狀態,不會再變回以前那個小傻魚了。
也是,當了王,有了王后,誰還願意當小傻魚。
他坐在這裡不是壓著火,或是吃醋。
而是他知道,在上面的小東西也很無奈。
這麼個大寶貝,打又打不過,又不能傷害他。
為難,憋屈……
簫忘蹙眉,猶豫了幾秒鐘,最後下定了決心。
雙手握成了拳頭,給自己壯膽。
豁出去的開了口,「她也不能一直是你的啊,她,她總要嫁人的。」
「嗯,嫁給我。」
雖然簫忘是自己的大舅哥,但薄夜和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孩子。
也不是像,簫忘現在就是八歲,和他說話,就不能用大人的語氣,因為他會害怕。
簫忘潤紅的唇張了張,漂亮的眼睛裡都滿是震驚。
眨了兩下眼後,眼尾就紅了。
他起了身,就向簫刻跑了過去。
坐在簫刻身邊,就抱著他哥的手臂,偷偷看了薄夜一眼。
才小聲對他哥說,「哥,離她三叔好壞,想要離嫁給他。」
「他那麼老,長得也不那麼好看,還打人。」
簫刻微微蹙眉,眸色微沉。
他和簫忘解釋過,游離和薄夜的關係,以及他們的那三個孩子。
當時簫忘是聽懂了的,怎麼現在又忘了?
見他哥不說話,簫忘又去扯他的袖子。
「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簫刻看簫忘又打了一個哈欠,便說,「聽到了,你先和我回去,我再告訴你。」
簫忘趕緊點點頭,拉著他哥就往回走。
而簫刻起身時,還在想著簫忘為什麼,會忘記他和他說過的事。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的記憶會繼續退化,還是就快要恢復正常了?
簫刻在經過季星野和顧懷錦身邊時,他們兩個都站了起來。
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著簫刻的眼神,就像是在說,教官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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