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之前不知道,晏叔和柳蘭英的關係不好。
但是,她知道晏叔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雖然和母親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晏叔對他母親的感情很深。
他手機的屏保就是他母親年輕時的照片,她曾看過,是個溫婉嫻靜的女人。
是那種讓人看了就會心生好感,想要與之促膝長談的長相。
晏叔的帥,也是遺傳了他母親的長相。
柳蘭英說了侮辱晏叔母親的話,晏叔就是再氣,也就是嘴上能罵幾句。
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和柳蘭英動手,教訓她,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但是,她就不同了,她能,而且還能教訓的隨心所欲。
游離手腕一轉,就又收緊了纏在柳蘭英脖子上的鞭子。
柳蘭英被纏的,本能的反應,就是類似於乾嘔一樣的動作,十分的狼狽。
她瞪著游離的同時,還一心等待著電話那邊的接通。
現在在場的除了看熱鬧的外人,就是這個游小少爺帶來的人。
再剩下就是自己養在身邊,什麼都不是,關鍵時候還能出賣她的廢物。
而蘇晏更不會管她,看他那樣,就是巴不得讓外人弄死她最好。
人家鞭子都抽在了親奶奶的脖子上,他還站在那裡無動於衷。
呵,養不熟的狼崽子,他就和他的那個媽一樣,就是來克她的。
所以,她只能找薄政衡了,游離是養在他們家的。
她就不信薄政衡對於自己的孫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會不管不問,不阻止。
她這正好送給他個把人趕走的機會。
柳蘭英活到這個歲數,她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的認知里。
什麼事她一想覺得是這麼回事,她就會認為別人也會按照,她想的這樣做。
等到別人不按照她想像出來的去做時,她甚至還會問人家。
你為什麼不這麼做,非要那樣做。
這些年,她一直都是這樣活著的。
在薄家老宅那邊的陳叔接了電話後,柳蘭英還特意點開了免提。
她之所以會這麼自信的打開免提,就是因為她剛才的自我想像。
而且還得出了一個了不得的結論,那就是她這是在給薄政衡送,趕走游離的機會。
陳叔問了一句,「請問是哪位?」
聽到陳叔的聲音,游離還吹了一聲口哨,想要試試陳叔能不能聽出來。
柳蘭英清了下嗓子剛要張嘴說話,就被游離的口哨聲給打斷了。
柳蘭英看著游離的眼神,都像是在說,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嘚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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