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忘了昨晚自己說要收拾她時,放出去的狠話了。
「你就是想我下不了床,我就一直睡覺,也下不了床,結果都特麼的是一樣的。」
游離也沒和薄夜撒嬌,但是那一口一個床,從她嘴裡說出來,比撒嬌有用。
可薄夜卻不鬆口,就那麼垂眸看她。
游離輕咬了一下唇,豁出去的說了句,「你上次說的玩那個……就玩……」
縱使離爺很牛|逼,但是,上次薄夜說和她在床上玩的那個。
她特麼的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口。
薄夜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唇角微勾,還是不說話。
「行不行啊?」游離看薄夜那眼神,就知道他懂她沒說出口的是什麼。
薄夜卻非要游離自己說,「玩什麼?」
游離看薄夜那深邃的眼裡,絲毫不掩飾的逗|弄之色。
她就很想咬他,真特麼的壞,都知道是什麼,還非要她說出來。
「艹,不玩了,薄夜,這輩子你都別想把那些東西,用我身上!」
游離說完,抬腿就踢了一下床,「你特麼的再挪兩下,就掉下來了。」
床上的兔球不滾不跳,慢慢的往床邊挪動,那蠢笨的樣子,像是喝醉了酒。
晃晃悠悠的,要是掉在地上,就得給他摔殘了。
兔球故作被嚇到了,連滾帶爬的就滾到了床角。
那模樣又氣人又好笑,但是游離都不搭理他。
兔子就是故意的,你笑了或是生氣了,他就開心了。
蕭忘從洗手間出來,還在甩手上的水珠,「離,你去尿吧!」
游離還沒說話,就傳來了季星野的聲音,「忘忘,出來,叔叔帶你刷牙洗臉吃飯。」
雖然門是開著的,但是季星野也沒進來。
「哦,來了,叔叔。」
蕭忘很愛乾淨,早上起來必須要好好洗臉刷牙。
看著她哥跑出去,游離想著一會還得和野哥打個招呼。
免得她哥突然又變了,再鬧出什麼笑話來。
畢竟現在基地里,一半都是他哥的叔叔!
蕭忘剛被季星野接走,小狼就來接虞兔子了。
見徒弟沒來,游離就問,「放放呢?」
小狼往床那邊走時,回道,「蘇晏來了。」
晏叔也挺可憐,上次在蘇家那事後,晏叔強|吻了放放。
結果吻著吻著就沒控制住,上手就脫放放的衣服,就想乾脆直接做實了關係。
兩人在一張床上都躺過多少次了,但始終也沒有做到最後那一步。
晏叔變著花樣的耍流氓,也沒有滋潤到那朵小嬌花。
結果不管不顧時,就被放放給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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