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像是自嘲,但她就是聽出了醋意和怨氣。
但這醋意和怨氣是對誰?
她一時還捋順不清,畢竟她對感情的事,一直反應都很遲鈍。
「蝴蝶蘭都特麼的在我手裡死透了,愚蠢的廢物一個,就算是他提早布下的局,又有個屁用。」
其實游離也不太想這麼損蝴蝶蘭,畢竟是個對手,又對她「有情有義」的。
人都死了,再說人家,不太地道。
但為了試探夏淵的態度,她還是說了,蝴蝶蘭會理解的。
畢竟現在能知道聲浪可能在誰手裡的,也就是夏淵了。
他是蝴蝶蘭的左膀右臂,當初,蝴蝶蘭為了換回他,可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雖然人沒換回去,但是,起碼看出了他對夏淵的在意。
夏淵的眼神微微放空,像是在回憶著什麼。
「他最大的愚蠢,就是太自以為是,以為能掌控你,給了你絕對的自由。」
游離很想說,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和他蝴蝶蘭有毛關係。
可她不能這麼說,她得讓夏淵說出她想要知道的話。
游離笑著聳聳肩,「嗯,誰讓他愛我呢。」
她這話說出來,邊擎都不由的瞪了一下眼睛,這話回去要和先生說麼?
要說麼?
邊擎又在心裡,自己問了一遍。
小狼最初跟在游少身邊時,他是事事上報麼?
想到小狼,邊擎抬起自己的手,視線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手腕上被咬過的地方,已經結痂,齒痕深處,看著有些猙獰,這幾天一直癢著。
還真是一隻狼,咬的真狠。
等邊擎抬頭再看過去時,夏淵雙肩微顫,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密訓營里這麼多人,能讓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就我一個。」
「就……還蠻有意思的,有個詞是怎麼說的,舔狗,對,舔狗。」
游離的語氣多少是有些氣人的,茶里茶氣。
游離忽地就挺想這麼玩一玩,可惜薄夜潔身自好,身邊又沒有女人追求她,她想茶都茶不起來。
夏淵肌膚挺白的,看得出平時很注意保養。
這會兒悶紅不已,真是肉眼可見的那種紅。
游離起了身,繞過桌子,站到了夏淵的面前。
雙手揣在衛衣兜里,痞氣的歪頭上下的打量著夏淵。
那打量的眼神,帶著肆無忌憚的輕|佻。
夏淵也看著游離,眼神里生出了撕扯感。
夏淵沒有正面和黑蕾絲打過交道,但他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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