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希望他們打他一頓,他心裡還能好受一點。
「趕緊吃,吃飽了,自己去撞牆,不撞骨折了不許停。」游離又逗了一句。
顧懷錦趕緊對歸落說,「你別聽老大的,別傻了吧唧的去撞。」
顧懷錦說完,又去看他老大,「你就逗他,你說什麼他都會當真,他真的會去撞。」
「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先受傷了麼?」游離打了個哈欠,笑著問。
顧懷錦沒明白他老大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
「因為你太緊張他了,操心的命。」
顧懷錦就是因為太緊張歸落,所以每次都是最先趕去,他不先受傷,誰受傷。
顧懷錦不說話了,原來是因為這個,怪他太操心……
看小傻魚滿眼愧疚,但還忍不住一直瞄著桌子上的飯菜。
顧懷錦就嘆了口氣,用沒受傷的手,摁著歸落的肩膀,讓他坐下,「趕緊吃。」
說完,又補了一句,「吃完就去和小祖宗一起抄拼音。」
顧懷錦這麼強調,是擔心,他們一個不注意,這條小傻魚再去撞牆。
抄拼音也算是懲罰歸落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小祖宗的拼音肯定都寫完了。
這個點還在寫,那就只能是被薄夜罰了。
「小祖宗又惹禍了?被罰抄了?」游離問。
「嗯,薄爺罰的,他,他……算了,等薄爺和你說吧!」
顧懷錦也不知道怎麼說,索性還是不說了。
游離眉梢微挑,親兒子這是又怎麼惹他老子了。
游離想著時,又把視線落回到小珍珠的身上。
她剛才和顧懷錦他們說話時,看似很懶散隨意。
但是,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珍珠。
小珍珠也聽的很認真,唇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痕。
那微勾的弧度,看著有那麼點羨慕……
講真,游離不希望小珍珠,是手裡有聲浪的人。
如果他的心不是黑的,不是顆小黑珍珠。
那她可以養著他,像是養著身邊的這些人一樣。
教官對他的愧疚,她來還。
但他如果真的是蝴蝶蘭留下的人,他想用聲浪來控制歸落,以此來殺了她和教官。
那麼她對他說過的話,就不是隨便說說了。
她會一刀刀的割下他的肉……
顧懷錦也注意到他們老大的眼神,一直落在她對面坐著的那個少年身上。
薄爺已經和他說過了,不要和教官說聲浪的事,應該就是因為這個人。
這麼個人坐在這裡,他們要是不問問是誰,倒顯得有些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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