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輕哄著游離,她也很乖,除了叫三叔,也沒說難受。
偶爾哼哼兩聲,也不知道是痛經,還是發熱的不舒服。
哼哼的薄夜心疼不已,好像他的耳朵也發燒了,疼的厲害。
來的不光是季星野和白晚,還有蕭刻。
蕭刻是去廚房拿熱牛奶,半路碰到了他們兩個,才知道游離發燒了。
白晚走過來時,薄夜直接說,「剛才量溫度是38.9了。」
「嗯。」白晚說著拿出了聽診器。
現在很多年輕的醫生都不太用這個,雖然白晚擁有很多先進的儀器設備。
但是有時候,她還是喜歡比較傳統的東西。
聽了聽,白晚說放下聽診器,「沒什麼雜音。」
白晚的性子,只要她老大不是帶著傷流著血,出現在她面前,她就是冷靜的。
「我先驗個血,再吃退燒藥。」
白晚的動作很快,抽了血,又給游離吃了退燒藥,貼了退熱貼。
「我去化驗。」白晚說著就走,片刻都不停留。
季星野眼眶又紅了,野哥真的是打架最野,哭的也是最凶的。
蕭刻看了他一眼,季星野立馬就把眼淚給憋回去了。
委委屈屈的看著他教官,想哭都不敢哭,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懼怕。
季星野吸了吸鼻子,真的是強忍著不哭。
可他怕死他老大這麼弱的樣子了……
蕭刻看縮在薄夜懷裡的游離低聲道,「她身體不會因為玩個泥巴就發燒的。」
當他聽說游離發燒時,就在想這個問題,游離的體質很好,而且很皮實。
玩個泥巴不至於,就把自己給玩發燒了。
薄夜也想把游離放下,讓她舒服一點躺著,但是她卻不干。
只要他一動,她就圈著他的腰哼哼著,很不滿。
薄夜就只得繼續抱著她,讓她在他懷裡躺著。
蕭刻說的也是他想過的,游離的身體素質很好。
所以這突來的發燒,才會讓他覺得憂心。
畢竟蕭忘現在還沒有恢復意識,而江肆就是恢復了,之前的一部分記憶也都沒有了。
而只有游離,恢復了意識,還有所有的記憶。
因為虞……
薄夜忽地就想到了虞少卿,之前游離說過,她之所以能平安生下孩子,最後還能意識完整。
是因為虞少卿承擔了一部分她的意識,也就是說有一段時間,虞少卿是她的另一部分。
因為虞少卿的存在本身,就很難用正常的思維來解釋,也解釋不了。
所以,他會為游離做出什麼樣的事,也就都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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