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他嗓子不太舒服,果然,現在菸酒都不太適合他了。
薄夜剛拿過蕭刻的打火機,想要看個仔細,就聽到蕭刻忽地說了句。
「如果她真的變成了兔子,一定要關在籠子裡,難抓。」
薄夜手裡的打火機掉在了桌子上,因為是金屬的打火機,所以有些重量。
掉在桌子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自己一直用著的打火機,就這麼掉在了桌子上,蕭刻不太高興了。
這個打火機還是游離送給他的,雖然送的時候,那個小混蛋沒說什麼好聽的話。
但這個打火機他卻一直帶在身上,成了一種習慣。
薄夜之所以會驚到手滑,實在是蕭刻說的話,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
他可是蕭刻,他怎麼能說這樣的?
「你就當我今天腦子有病!」對於薄夜的疑問,蕭刻給出了解釋。
蕭刻也確實認為自己的腦子,多少是有些病的。
要不也不會一再的說出,讓他自己都覺得無法理解的話。
「我說認真的,她要是真的變成兔子,一定要關起來,你別捨不得。」
平時都夠不聽話的了,這要是真變成了兔子,讓人抓不到她,這基地得被她給拆了。
那個兔球不就是,誰的腦袋都上,還不讓人碰,跳來跳去,蹦蹦躂躂的。
游離只會比他更鬧人,不會比他乖。
「希望不會……
就在剛才,薄夜說的還是,應該不會,現在就是希望不會了。
畢竟不能用正常思維解釋的事情,在這個基地發生的已經很多了。
所以,不管再發生什麼,都不足以驚奇的,好像都是正常的。
薄夜也就是短暫的舒緩一下自己的情緒,也不能一直待在酒吧。
爺爺不看著也是不行的,還有情緒受到刺|激的江肆。
八歲的蕭忘,還有外表高冷,實則幼稚的霍庭舟。
一想到他們幾個還都在房間裡,他的心就不踏實。
蕭刻也起了身,他也不放心蕭忘,這會兒他該餓了。
這兩天他都是睡醒了,再吃午飯,作息完全顛倒了。
怎麼說都不聽,就說要體驗新的生活方式,很有意思。
回去的路上,薄夜就看到小祖宗抱著什麼東西,往他們房間的方向跑去。
看他那屁顛屁顛的樣子,薄夜就隱隱的不安,便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跟在薄夜身後的蕭刻還說了句,「你這個兒子,以後有你頭疼的。」
薄夜應了一聲,「嗯。」
他已經能預料到了,就小祖宗這個性子,肯定要比他媽難管的多。
起碼他媽還會裝慫,他都是直接硬剛。
待薄夜和蕭刻回到房間,一推門走進去,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