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說完,直接轉身離開舞池。
翟懿死死盯著姜黎的背影,舌尖頂了頂後槽牙,發出一聲冷哼。
剛才姜黎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
姜黎這女人,喜歡他喜歡的要死,每次被他罵走,過幾天又沒事人似的玩偶遇。
這次輕飄飄的一句「不喜歡」,肯定也是欲擒故縱。
他就等著姜黎回來求他的那天。
……
給傅知言請了假,姜黎回到車上。
狹窄的車內瀰漫著淡淡酒香,少年弓著背擠在椅背邊,聽到關門的動靜,驚弓之鳥般脊背微顫,繃得更緊了。
副駕駛上的保鏢頻頻回頭,欲言又止。
姜黎看不下去了:「有話快說。」
「小姐,姜總他們現在在國外,但……但您也不能……」保鏢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找到一個文雅點的詞,「霸王硬上弓。」
姜黎:「……」
姜黎抬腳踹了一腳保鏢的座位,怒道:「我像是那種混帳嗎!」
保鏢:「……」
保鏢沒敢說話,轉移話題:「咱們現在去哪啊?」
姜黎本想送傅知言回家,但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傅知言住哪。
只好讓保鏢帶著人回了姜家。
勞斯萊斯在路上飛速往前,姜黎升起擋板,從儲物格里拿了瓶礦泉水,推了推少年:「傅知言,喝點水,稀釋一下。」
傅知言一動不動。
姜黎沒了耐心,抓著他手臂把人拽起來,剛要強行給他灌進去,忽然天旋地轉,視線顛倒,少年錮著她的腰,欺身而上。
「傅……唔……」
柔軟的唇瓣不由分說將驚呼堵了回去。
唇被撬開,侵略者闖入,肆意攻陷城池。
傅知言的吻不像人那麼冷清,反而灼熱又混亂,毫無章法,卻撩得人心間發癢。
強烈的電流感從尾椎骨向上竄,是前所未有的酥麻。
姜黎招架不住,伸手去推,卻被他捉住手腕。
他指間有薄薄的繭子,順著女孩手腕白嫩的肌膚往上,一路摩擦出奇異的觸感。
而後,骨節修長的指擠進她指縫間,強硬地十指相扣。
一直到快要窒息,傅知言才直起身。
呼吸已然混亂,眼圈泛紅,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死死盯著女孩,灼人的熾熱。
姜黎已經快斷氣了,在對方又一次俯身時,張口就咬。
鐵鏽味立刻瀰漫在舌尖,可傅知言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血液是貪慾的催化劑。
姜黎反抗不能,乾脆就自暴自棄地躺平了。
反正醒過來之後,尷尬的是傅知言。
還別說,這學霸就是學霸,剛才還什麼都不會,現在已經找到了訣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