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頭上冒起一個問號：「我們認識嗎？」
藍毛愣了下，又似笑非笑看過來：「姜頌沒和你說？」
他單手操作了下手機，轉過來給姜黎看，輕笑一聲，「公主殿下，我叫秦序，是來接你的。」
聊天界面，姜頌在一個叫「aaa賽車猛男團」的群里問誰能去接下公主殿下，然後發了個紅包。
姜黎看了下自己手機，發現幾分鐘前姜頌發來信息，【阿黎，我讓車隊兄弟接你去了，給過錢了，當牛馬使喚就行。】
「不早說。」
姜黎在口袋裡握著辣椒瓶的手鬆開了。
「你也沒給我機會吧？」桃花眼上挑，不動聲色打量著姜黎臉蛋，「和我聽說的描述差距有點大啊。」
姜黎老臉一紅：「……」
她想起來有一次偶然聽見姜頌跟那伙兄弟打電話，大幅度吹噓說自家妹子是「仙女下凡」、「全宇宙最美的公主」之類的……聽得人腳趾抓地，他還捶胸頓足說自己語文不好，形容不出來。
輕咳一聲，姜黎轉移話題：「我們怎麼回去？」
她左看右看，沒看見轎車。
頭上突然一沉，秦序把一個頭盔戴在她頭上，而後彎腰湊過來，垂著眼給她系扣子。
靠近了些，淡淡的香水味就籠罩過來，姜黎後退了一步。
秦序輕笑。
咔噠一聲。
扣子嚴絲合縫扣上，微熱的指尖不知是不是有意，輕擦過姜黎臉頰，他聲線刻意壓低，「這麼緊張啊？妹妹。」
姜黎：「……」
嘴看上去挺正常，怎麼一開口就是氣泡音？
她眉頭緊皺著後退一大步，從口袋裡找出一張手帕，在臉上擦了擦，面無表情往包間退。
秦序「嘖」了聲，似乎不太滿意她的態度，「去哪？」
「跟我同學說一聲。」姜黎說完進了包間。
眼見著她的身影進了包間，秦序又靠回牆上。
口袋裡手機震動，秦序掏出來接起，對面立刻傳來焦急的女聲：「哥怎麼樣了？你去了嗎？」
「嗯，見到人了。」
秦序隨意應著，單手摸出一根煙，低頭點上。
煙霧瀰漫。
周婉甜甜的笑從對面傳來：「那你覺得幾天可以拿下姜黎呀？」
「看我心情。」
「好，哥哥加油！」
周婉聽到他的回覆，只差沒歡呼一聲。
秦序是她表哥，雖然不熟，但對方是出了名的浪子，就沒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她調查到姜黎之前喜歡翟懿，在翟懿之前也喜歡過好幾個浪子型男人，秦序比翟懿可高了不止一個段位，拿下姜黎絕沒問題。
等姜黎出軌後，傅知言就會知道，她那種女生，不過是玩玩。
她又叮囑了秦序幾句，才掛了電話。
秦序挑了挑眉，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