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黎以為這件事要過去的時候,他又溫聲問:「阿黎很喜歡舌釘嗎?」
言下之意是如果喜歡他也可以去打一個。
某些人表面上看著不介意,其實心裡都快醋翻了。
她如果喜歡,那他就去弄一個。
總而言之,姜黎只能看自己,不能看別人的。
傅知言在這方面驚人地執著。
姜黎搖了搖頭。
她對這些亞文化沒什麼牴觸,平常在網上刷到還會覺得挺厲害的,如果傅知言喜歡倒也沒什麼意見,但如果是因為覺得自己喜歡去打的,那還是不要了。
穿個孔多疼呀,她可捨不得。
不過說起這個,姜黎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初中那會,她陪姜頌去打過一次耳洞。
姜頌那會迷戀搖滾樂隊,在同學的介紹下去了個內部裝潢五光十色的店裡打耳洞。
打耳洞那個人身上穿了很多孔,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姜頌當時就渾身僵硬了,打耳洞的時候更是咬牙切齒,一口好牙都快被咬碎,但為了面子,在她和兄弟面前撐著。
後來回家,姜黎無意間看到他的瀏覽記錄。
瀏覽記錄第一條——「耳洞發炎會死嗎?」
搜出來的結果是可能會死。
然後那幾天姜頌都特別緊張,沒事幹就拿個小鏡子照自己的耳朵,後來被她勸著去了醫院,被醫生好笑地訓了一頓。
雖然姜頌最後還是好好活著,但對穿孔之類的敬而遠之,順便對姜黎耳提面命,生怕她那裡發炎感染小命嗚呼。
腦子裡浮現出姜頌一邊強撐著裝酷一邊偷偷對著鏡子檢查耳洞的場景,姜黎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把這件事跟傅知言說,對方彎了彎唇,眸中閃過一絲羨艷。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她的家人,可以與她有那麼多的美好回憶。
姜黎見他垂著眼睛,好笑地捏捏他的臉頰,「好啦,起床吃飯,下午再去滑雪吧?好不好?」
「嗯。」
夜間,姜黎和傅知言回了小屋。
今天的滑雪沒什麼討厭的人,還算順利。
壁爐里的柴火噼里啪啦燃燒著,聲音聽著格外催眠,姜黎窩在傅知言懷中,任由小腿對方給自己輕柔地按摩小腿。
剛才她進門後想玩「cosplay」,像個大老闆似的,讓傅知言這位「服務生」給她按摩。
傅知言也很配合。
小腿按完,再往上……
指尖順著線條揉捏,他單手托著姜黎的背,彎下腰,唇線貼著她耳側,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後,帶起一片酥麻軟綿。
「力道還可以嗎?這位客人?」
姜黎輕哼,擺起譜來:「還可以吧。」
「那是哪裡需要改進呢?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