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夏梔的語氣里聽不出什麼情緒，還是溫溫柔柔的。
「我又沒有騙你。」被對方這麼淡淡一問，姜頌以為她不信，心底生出幾分委屈，「我之前沒有和女生親密接觸過，就……就昨天晚上，我……嗯……你知道的吧？」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初次。
只好可憐巴巴看著夏梔，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你可以隨便問其他人的，我沒有騙你。」
姜頌又補了一句。
夏梔垂著眼睛，似乎在似乎他話里的真實性。
就在姜頌快焦慮死的時候，她輕輕笑了一下：「走吧。」
「去哪？」
「檢驗一下你話里的真偽。」
夏梔兩指夾起那張情侶酒店的房卡，緩緩插在姜頌皮帶的縫隙里。
姜頌差點沒忍住。
他假裝很淡定的樣子，跟著上了夏梔的車。
其實一路上手心裡都是汗。
上次他是喝多了，但這次是真的清醒啊。
他還沒有在清醒的情況下……
萬一表現不好怎麼辦？
姜頌在腦子裡回憶著自己在網上看過的小視頻，進房間的時候，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夏梔走著他前面，腳步一頓。
姜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房間中央，果然擺著水床。
老黃這個狗東西，玩的那麼花。
姜頌在心裡狠狠吐槽兄弟，一開口卻拘謹得不行：「夏小姐，我先去洗個澡……」
話沒說完，夏梔伸出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夏梔。」
他有些緊張地念。
夏梔沉默了一會，說：「原來是這樣。」
「是什麼樣？」
夏梔沒答，墊腳去找姜頌的唇瓣：「一起洗。」
浴室里，霧氣瀰漫，將曖昧渲染。
誰的心，再次淪陷。
……
這晚，姜頌深刻理解了什麼叫「溫柔鄉」。
……
次日醒來的時候，夏梔正坐在床頭看她。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散落在女孩身上，將她每一根髮絲勾勒清晰，恍若夢境。
光線下，姜頌也清晰地看清她肩頭和鎖骨處的痕跡。
那都是他他他他留下的。
姜頌的臉又紅了，低聲問：「痛嗎？」
昨晚他好像有點太用力，夏梔還哭了。
夏梔見他盯著看，垂眼看了眼，搖頭：「不疼，很舒服。」
「那你為什麼哭？」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也不知道是不放心自己還是不放心對方。
夏梔：「……」
她別開臉，難得沒接住姜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