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不知道這個回去是去哪。但是他話剛說完,他又接著吻唐周。仿佛恨不得將之前他所沒有做到過的事情,全數在此重逢的時刻討要回來。
唐周感覺到一雙手在脫自己的褲子,唐周真怕當著其他的人面直接做起來,看祁商這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性子,他好像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唐周用了很大的勁將他推開,唐周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舌頭磨過自己的上顎然後被迫抽離出去。
唐周又著急又害怕,唐周說:「你、你別在這——」他努力去抓自己的褲子。
祁商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唐周的鼻尖,祁商笑著說:「別在這?別在這幹什麼?」他裝著糊塗這樣調笑著和唐周說:「你的鞋子褲子都濕了,從水裡走來的吧?你一直穿著會感冒,我幫你脫了。」
「不脫。」
他們離得近,溫熱潮濕的呼吸熨燙著。唐周死死抓著自己的褲子,唐周氣都沒喘勻,唐周就說:「不、不脫。」
「沒人看你。誰看你我挖了誰的眼睛。」他笑著說:「乖乖脫了,好不好?」
唐周才不相信他只是擔心他感冒而脫他褲子。唐周嚴防死守。祁商好像知道拗不過唐周也不固執地去脫他褲子。他又開始吻他。
這一次他不拘泥於嘴唇,順著唐周的下頜吻下去,去吻唐周的脖頸與鎖骨,又被撫摸著怕癢的腰身,一時間一點力氣都沒有。
唐周迷迷糊糊地仰靠在椅背上,雙眼朦朧地盯著機艙的艙頂,耳邊唯一能聽見的就是那嗡嗡的螺旋槳聲響,還能夠感受到那濕熱地落在自己身軀之上的吻。唐周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等下身忽然一涼,唐周才反應過來,祁商另外一隻手將唐周的褲子脫了。
唐周精神一振,回神過來去掙扎,但是除了無謂地踢了踢小腿之外,都被祁商壓製得死死的。
唐周真怕他能幹出當眾做的事情來。真的害怕極了,這是唐周還從未遭遇過的事情,當即聲音當中無意識地透露了可憐與害怕,隱約帶著鼻音。
唐周推著祁商的胸膛,他說:「你不要在這——不要在這——」
祁商的手繼續脫掉了唐周的褲子,手指撫摸過唐周冰涼而又光滑,終於能夠暴露於空氣中的肌膚。他吻了吻唐周已經紅通通的鼻尖,他說:「別害怕,我什麼都不做。」
他說著,那隻手脫掉了唐周的鞋子和褲子,最後一件溫暖的大衣蓋上來,蓋上唐周的雙腿。他終於稍微離開了唐周。
他溫熱的手掌觸摸了唐周的腳,唐周才猛然嘶氣了一聲,一種熟悉的刺疼與灼熱傳遞過來,已經到了疼痛值降低都難以忽視的程度了。唐周低下頭去,才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腳上劃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