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覺得埃爾維斯變了模樣,他的手摸到了埃爾維斯的耳鰭。那耳鰭大大的,硬硬的。那一條從來沒有見過的,屬於埃爾維斯的尾巴也纏繞上來,將唐周那條和埃爾維斯相比就顯得如此小的尾巴完全纏住了。
他也是堅硬冰冷的鱗片摩挲著唐周的尾巴,本來那粗糲的感覺卻又翻湧起又是麻又是癢的感覺。
唐周那小小的魚鱗被埃爾維斯的鱗片摩擦得翻起來,露出唐周那柔軟滑膩的嫩肉。被他的魚鱗擦著那軟肉,唐周更是覺得不太舒服了。唐周急急地用手去推了推埃爾維斯,埃爾維斯沒將唐周放開。唐周就去咬他。
這一次咬的不是埃爾維斯的嘴唇,而是埃爾維斯的舌頭。埃爾維斯的舌頭也是軟軟的,和唇瓣一樣柔軟,讓唐周那發育起來尖利的牙齒狠狠一咬就咬破了。
埃爾維斯才鬆開唐周。唐周立馬去看自己被磨得有點火辣辣的尾巴,看見屬於埃爾維斯的那條碩大而又漂亮的藍色魚尾。
這條魚尾正在纏著唐周的尾巴,魚鱗相互摩擦之間,還能夠看見唐周鱗片下柔軟的軟肉。那粉紅色的軟肉藏在鱗片之下,基本上都被埃爾維斯的鱗片擦得都翻起來了。那軟肉被埃爾維斯粗糲的魚鱗摩擦得紅紅的。
唐周和他說:「你的鱗片太硬了。好難受。」
他那鱗片堅硬得和盔甲似的,似乎無堅不摧。看起來每一片鱗片上都泛著冷厲的光,也像是什麼利器。這種東西摩擦了唐周的尾巴一陣,讓唐周特別難受,倒不是特別疼,就是難受。
埃爾維斯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被翻起魚鱗而露出來的粉色的軟肉。他的指尖觸摸到唐周最為這樣柔軟的肌膚,本來就被磨得火辣辣的肌膚被埃爾維斯這樣冰冷的手指一摸還算舒服一點。
即使是這樣,埃爾維斯的尾巴還是在纏著唐周的尾巴不斷摩擦。只是這一次,唐周不知道埃爾維斯是怎麼弄的,好像埃爾維斯的鱗片總算是不那麼堅硬粗糲了。那鱗片倒是柔軟下來,摩擦著唐周的魚鱗和軟肉,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就湧上來。
唐周甚至舒服得想更要多一點,就主動動了尾巴,也去擦了擦埃爾維斯的尾巴。
知道這次唐周不難受了,埃爾維斯又過來親唐周。唐周想起來剛才自己將埃爾維斯的舌頭咬了,他可不願意將埃爾維斯一滴血都浪費,於是也主動湊上去親埃爾維斯。
那兩條魚尾在這水中緊緊纏繞在一起,他們那動情親吻的模樣,像是他們在這水底做著什麼最為親密無間的事情。這樣柔情似水、情濃蜜意、曖昧不已,淫/逸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