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大使館的人似乎發現了這邊出了問題,忙匆匆過來了解情況。又有一個曹臨棋身邊的手下,不知在曹臨棋的耳邊說了什麼,曹臨棋看了躲在坎伯蘭身後的唐周一眼,將馬鞭遞給身邊的手下,重新騎上馬。在這馬上更能見躲在男人身後的人。
他此時做了女子裝扮,還化了女子的妝,換了這冷艷的風格。那一襲黑色的旗袍穿於他的身上,將他的身軀弧度勾勒出來。雖然沒有胸部,但上身披了披肩,也不會引人注意,倒是那腰身的弧度與連接下去的圓潤,勾勒得如此仔細精妙。瞧起來這般好看漂亮。
感知到馬有些煩躁地晃了晃腦袋,曹臨棋才知曉方才他握韁繩握得太緊,將馬勒得實在難受。他才將手中的韁繩鬆了一些,要離去了,卻又轉頭瞧了那躲在那人身後的人,原本心中掀涌的無盡狂喜與激動,盡數化作生氣與憤怒了。不過也是瞧了這麼一眼,又揚了馬鞭馳馬離去。
馬蹄聲飛揚而去,氣氛才沒那麼僵持。唐周感覺到一隻溫柔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肩上,她扶著唐周的肩說道:「你沒事吧?別怕,走掉了。」
唐周知曉她善良溫柔,到底還是要感謝她的。便對她揚起了笑容來,對她微笑以示感謝。坎伯蘭也伸手來攬住唐周的肩膀,輕聲地說了同樣的話。這件事才算結束。
不過即便是被帶著去要居住的地方,也能夠知曉坎伯蘭還是生氣的,又極為顧忌著唐周,一直都小心握著唐周的手,給予唐周撫慰。唐周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正想與坎伯蘭說些話,沒想到眼前忽然出現了曹臨棋。
曹臨棋這次是坐在車上來的,車子直接橫在兩人跟前,阻擋了兩人的去路。坎伯蘭一見曹臨棋,又憤怒起來,要說些什麼,那邊曹臨棋就說道:「我見了你們,覺得一見如故。知曉你們是從啟城過來的,想想此時你們剛去了大使館進行了名字登記,要去往他們安排的住處了。我覺得他們安排的住處不好,將你們接去我的一棟別墅里去,倒希望你們不要介懷。」
方才坎伯蘭也覺得他們安排的住處恐怕不太能住習慣,坎伯蘭就將米爾派去先找房子去了。兩人打算循著地址要找去,先休息一會兒,沒想到路上直接被曹臨棋攔下。
坎伯蘭自然是不會同意的,可是哪承想,還沒等坎伯蘭發作,那邊就有兩人從車上下來,直接架住坎伯蘭扔到車上去了。而曹臨棋卻是直接從車上走下來,來到唐周的跟前。
唐周依舊裝著柔弱那樣,不去看曹臨棋。曹臨棋的目光從上面而來,唐周感覺到他的目光又在細細打量他。只是這次,沒有人擋在唐周面前,唐周覺得他的目光帶了一股極為黏糊的意味。
那目光從他臉往下而去,到他的脖頸,又去看他抓著胸前披肩的白皙纖細的手。曹臨棋忽然伸手過來,握住了唐周的一隻手。唐周等著他說話,沒想到他突然一句不說,直接上手,唐周倒是嚇了一跳,抬頭去看曹臨棋。就見了曹臨棋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也不見得柔和幾分,聽曹臨棋說道:「女子有這樣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