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比之前更為暢快了,居然這般在鄔桐的懷裡輕微顫抖著,又出細細小小的一點來,洇濕了鄔桐的灰色長袍。唐周因為剛才那反應忍不住靠在鄔桐的臂彎里仰了臉,於是他這番面紅水眸的動情模樣,全被垂眸瞧著他的鄔桐看清楚了。
唐周感受到鄔桐胸膛的震顫,只聽鄔桐喑啞的嗓音輕聲呼喚了一聲:「先生……」隨後鄔桐的吻緊隨而來,將唐周最後一點悶哼吃入進去。唐周模糊之間,只覺得自己被一犬狗給舔了。和之前夢裡所遇見的那隻和他搶食吃舔吃他的黑犬沒什麼兩樣。
他不會吻,就會又舔又吃,笨拙得很。唐周抓著鄔桐衣襟的手收緊,到底這樣的吻還是讓唐周喘不過氣來。他感受到鄔桐身軀上濃厚的氣息,這氣息溫暖而又干冽,像悶熱的夏季拂面而來的風,帶著純粹的熱烈與悶燥。唐周已然被吻得只會傻傻張著嘴,連口涎滑落至下頜都不知。那粗糲也宛若野獸的舌頭將其舔去,才讓唐周終於回神過來。
唐周瞧見鄔桐無措而又自愧的眼神。他抱著唐周,他說:「我吻了先生。」他幾乎喃喃自語一般,「我褻瀆了先生。」
見他像是魔怔一樣,唐周知曉這悶葫蘆要在這緊要關頭鑽牛角尖了。唐周不想再耽擱,抓著鄔桐的衣襟與他說:「帶我走。」還是渾身酸軟無力,唐周說完這句話,就重新靠在鄔桐的懷裡去了。
唐周安心地埋入鄔桐的懷裡,察覺到鄔桐給他穿戴衣服,給他穿鞋,抱著他從這窗戶一點點爬出去,最後再帶著他逃離許宥初的地盤。唐周其餘都不知曉,全交給鄔桐去做了。他只知道,剛才和許宥初那樣,竟然讓他得了趣味。
他之前就懷疑這到底有什麼好的,沒想到真的挺好的。這新奇的體驗讓唐周對此事進行了改觀。不過許宥初使用的不過手指,大抵是因為這樣,才讓他不覺得格外難受。若是別的東西——只是那樣就有些吃力了,別樣的話是不是更為難受呢,但不得不說,真的——
很讓人神清氣爽。
「先生此時要到哪裡去?」
唐周聽到了鄔桐的聲音,這樣才讓唐周從對那事的思考與回味中回神過來。唐周就鄔桐所問的這件事進行了思考,隨後與他說道:「許宥初醒來發現我不見之後,定然會滿京海尋找我的蹤跡。明日先安靜待一會兒,看許宥初那邊如何。隨後我要去見一個人。」還好因為知曉鄔桐隨時都會來帶他走,唐周還真是將那唱片隨身帶著。他摸到了藏在自己衣內兜里的唱片,心中徹底鬆了一口氣。
鄔桐帶唐周來的,似乎是他自己暫住的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