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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然忘了昨天晚上兩人出了一身汗也沒用上一塊冰,興沖沖地就叫瑪瑙拿信紙來,要給四爺寫信去。

四爺是決計想不到他在千里之外居然還有這樣的好處的,只是他們兩個纏纏綿綿地才通信了幾日,寶月就開始不停的泛嘔,每日裡難受的要命,再沒有心思寫什麼信了。

這次出門四爺帶的是張起麟,他便只能從蘇培盛的匯報里得知寶月的近況。知道她如今每日吐個不停,聞到一點不喜歡的味道就難受。

葉嬤嬤拿了酸梅子一類的東西來也毫無效用,他心中也焦心不已,寶月還是第一次懷孩子,她這樣難受,自己偏偏不在她身邊。

四爺實在擔心,索性便去信吩咐蘇培盛派人去江南請寶月的額娘王氏來,又要他在王氏過來前找個寶月舒服些的日子叫額爾德克到府上來瞧瞧他姐姐。

寶月身上難受,他沒有辦法,只希望她見了家人心裡能好受些。

「這是大喜呢,」瑪瑙為寶月念著四爺寫來的信,「按慣例是只能到府上來住兩個月的,四爺特意請太太來,陪著側福晉做完月子,足足還有半年多。」

寶月一點也不高興,一邊抱著一個盆子哇哇地吐,一邊嘴裡也不饒道,「若不是嫁到這裡,我豈會和額娘分開,若不是因為四爺,我又哪裡會難受成這樣。」

她邊吐邊哭,珍珠只好在一旁給她擦眼淚,這些日子寶月對四爺的怨怪層出不窮,連房裡的一味香料難聞也是四爺的錯。

不是她們不去哄,而是她們側福晉的情緒也是一陣一陣的,過一會兒她自己便好了,若是她們去哄,那才是沒完沒了。

果然哭著哭著寶月又自己停下來了,接過瑪瑙端來的清茶漱口。四爺如今又不在這裡,平白哭的自己難受,她且忍到他回來,到時自然有他好受的。

待再過了幾日,額爾德克到前院裡來見寶月的時候,她已經舒服多了,但面上仍舊因為這些日子的折騰弄得有些憔悴,加上她也懶得打扮,看起來就更是吃了大苦頭了。

額爾德克實在心疼,便提議說要不要讓他夫人到府里來,在王氏來之前照顧寶月。

寶月詫異地看他一眼,忍不住教訓他道,「她比我還小几歲,不說能不能照顧我,我身邊呼奴喚婢的,哪裡又缺她的照料,你可不能不心疼自己的妻子。」

「我自然知道,」額爾德克紅了耳朵,他都要二十歲了,「是她自己說要來照顧姐姐的,我也是想著自己不能常常到府里來,要她來陪姐姐說說話。」

寶月見他也不是全然不關心他的夫人,心中才稍稍安定下來,他在杭州還是個好孩子,可不能讓到京城裡反倒染上一些紈絝子弟的惡習,那她這個做姐姐的可是難辭其咎了。

「我寫個帖子給你,請她到府里玩幾日,伺候便不必了。」

額爾德克的妻子舒穆祿氏是個很嫻靜卻又很乾練的姑娘,即便寶月說了不必她伺候,只是來說說話,但她依舊會端茶倒水,寶月一起身,她便第一個上來扶。

弄得瑪瑙都嗔怪著說,「咱們這兩日可算是在貝勒府吃白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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