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致坐得遠遠的。
陸久安吃了飯,哼哼唧唧地揉了一下腰,韓致見狀,火熱的掌心貼上來:「我幫你按按。」
韓致按摩很有一套,陸久安被他不輕不重地揉著,舒服得昏昏欲睡。突然,他感覺那隻手不老實地從褻褲里探進去,警覺地抓住韓致手腕:「你想幹什麼。」
韓致面不改色:「我看看你那處好點沒。」
陸久安不再相信他,昨夜就是這樣,韓致先是捏住他把柄,叫他無法拒絕,接著半哄半騙的,害他殘遭荼毒。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久安昨夜不是這樣的。」
此話一出,陸久安如一隻炸了毛的貓,臉色漲紅,大爆粗·口:「放屁!」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昨夜那些吃的喝的分明盡在韓致的掌握之中,「我昨晚為什麼那樣,你心裡沒點數?是誰一直給我夾鹿血的?」
桑葚酒,鹿子血,全是他麼的壯·陽之物!
陸久安實在是追悔莫及。
自打來到大周后,一直是陸久安他坑別人,何時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過?果然啊,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他就知道,韓致一個戰場上的常勝將軍,怎麼可能像表面上這樣老實巴交純善無害,全是他偽裝的!
現在想來,昨夜之事分明是早有預謀,也不知道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籌劃的這一切。
韓致抿著嘴角道:「鹿血能助興。書上說,兩個男子第一次的話,承·受的一方被調起興致不會那麼容易受傷。」
「什麼狗屁倒灶的書,胡說八道。」
韓致有些失落:「久安分明也是享受其中的,今日卻翻臉不認人了。」
陸久安承認,在得趣了之後,他確實也興致高昂配合著韓致,誰知道韓致不知節制,罔顧他的意願不停地練紅纓不停地練紅纓!
陸久安險些以為自己昨天會折戟在床·上。
他按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我要休息了。」
陸久安這一休息,直接在床上躺了兩天,得虧春節官員前後會放七天假,要不然讓他抖著腿去理政務,瞎子也能看出發生了什麼事。
陸起以為他除夕那夜吹風受涼,嚷嚷著要為他尋大夫,韓致不動如山擋在門外,拒絕他的探視。
陸起對韓將軍成了自己主母這件事始終沒辦法接受,他雖然忌憚對方的身份,但是事關陸久安,陸起心中憑空生出一股不畏赴死的雄心,想要越過韓致破門而入。
「你家大人在臥床休息,不要打擾他。」韓致臉色鐵青,若不是因為他是陸久安從小跟在身邊忠心耿耿的書童,早就把人趕出去了。
陸起滿臉狐疑:「休息何至於連著兩天閉門不出,若是染了風寒,我去請秦大夫來為大人把把脈。」
「用不著他!」提起秦技之,韓致語氣更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