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久安一瞬間臉色煞白,遍體生寒。
韓昭捧起他的臉輕輕啄了一口,被陸久安厭惡的躲開,韓昭用指腹愉悅了地抹了一把唇角。
「嗯,味道不錯,不知道男人有沒有守身如玉的說法,你說要是韓致得知你雌.伏他人身下,會是什麼反應,我很好奇,你好奇嗎?」
韓昭語音落下,密室大門被推開,三個男人齊步跨入,這群人皆是生得牛高馬大,壯如黑熊。陸久安看了一眼,目露惶恐,身體無法克制地往後縮去。
他料想過百般手段,不意韓昭竟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法子。
太荒唐了,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有朝一日居然會陷入這等境地。要是被這幾人折磨,不僅顏面盡失,且性命不保。
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看著漸漸逼近的幾人,陸久安心中生出一股巨大的絕望。
韓致為什麼還沒有來。
三人臉上不帶半點情.欲之色,開始動手除掉他身上的衣物。
陸久安拼命地掙扎,其中一個男人抓住他的腳,輕而易舉地就摁住了。陸久安的反抗在對方的蠻力下顯得不堪一擊。
韓昭就坐在那張圈椅上,以手托腮,好整以暇地哼著歌,就像在欣賞一齣好戲。
「哐當——」
密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室內的幾人不約而同停下手中的動作。
韓昭看著闖進來的人,警告道:「祝岳,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祝岳不滿道:「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你明明答應過事成之後,陸久安歸我的。此等人間尤物,你給這幾人糟蹋,不是牛嚼牡丹嗎?」
祝岳兩三下把人扒開,來到陸久安面前,掃了一眼他高高腫起的小腿,嘖嘖嘆道:「真可憐,美人,讓你受驚了。」
陸久安身上力氣已經抽空,看看祝岳,又看看韓昭:「你怎麼會在這裡?」
祝岳被他反應逗笑了:「我是謹安王的入幕之賓,有什麼奇怪的。」
這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陸久安眼中的神采迅速湮滅。
「人我帶走了,借你客房一用。」祝岳簡單打了個招呼,扛起陸久安,一路走出密室。
直到重見天日,陸久安才確定他之前的推測沒錯,祝岳見他東張西望,無情地戳破他:「不用想著逃跑,也不用想著還有誰來救你,你家韓將軍已經來此搜過兩回,但這裡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別院,又能搜出什麼,你說是吧?」
祝岳隨便挑了一間推門而入,把陸久安丟到床上。隨後剝了衣衫,露出一身的腱子肉,覆.身而上。
「放過我吧。」陸久安全身力氣都耗光了,聲音沙啞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