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燁熠獲得了自由,鬆了口氣,動了動手腕,對著承雲感激道:「非常感謝……」
「不用不用,我們本就是來救你的。若是讓你出了什麼事,我也沒法交代。」承雲一邊說著,一邊如法炮製,將另一位清濤宗弟子也帶到了自己面前。只不過這位弟子睡得極沉,即便是如此吵鬧的打鬥聲,也沒能把他從昏睡中吵醒。
梁燁熠先是將師兄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有受傷後,又擔憂地看向昏迷的牧雪。
「牧……牧道友這是?發生了何事?」
「我不清楚。」承雲皺眉搖了搖頭,「這要等師尊來了才能知曉。」
與此同時,江作塵和鬼修的糾纏也見得分曉。
那鬼修從未親自出手,只有身邊的厲鬼攻向江作塵。可江作塵卻能輕鬆將厲鬼劈開,不受絲毫影響,轉而攻向鬼修。
鬼修見此,更是咬牙切齒,雙手握緊成拳,面容扭曲。
「還不夠,能操縱這種普通的鬼遠遠不夠……」鬼修自言自語著,語氣陰森,滿眼赤紅。
「螻蟻之輩!」江作塵抬劍,將冰冷的劍氣匯聚於劍尖,猛地向鬼修刺去!嗡鳴著的劍氣撕裂空氣,穿透了鬼修急忙招來的厲鬼,狠狠地刺進了鬼修的胸膛。
剎那間,鬼修的身體如同泄了氣一般,煞氣四溢,厲鬼逃竄。而他的身體也在發出一聲巨響後,炸裂成碎片,血肉飛散。
猩紅色的血雨夾雜著讓人厭惡的煞氣落下,又被承雲撐起的靈力結界阻擋在外,顯得更為詭異,仿佛訴說著鬼修的怨氣。
「死了?就這麼死了?」承雲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天上的江作塵。
江作塵一襲黑衣,看不出是否沾染了鮮血,但他還是抬手施了個除塵決,才接住掉落至半空中的成雪劍,落至地面。
「只是個傀儡罷了。他境界與我相當,若不知他姓名,很難將其根除。」江作塵說著,迅速走到眾人身邊,將成雪劍放到牧雪手邊。
成雪劍剛一接觸到牧雪,便迅速鑽入作為劍鞘的儲物戒中。
江作塵也攬過牧雪的肩膀,將他從承雲懷裡接過,將人穩穩抱在懷中,讓他靠在自己胸口。
承雲看著江作塵懷裡的牧雪,心思複雜。
他向來對江作塵尊敬有加,也知道江作塵對牧雪是一等一的好,可聽了鬼修那樣的說辭,就算是他也難以對江作塵完全信任。
「師尊,請恕弟子斗膽,方才那鬼修所言,究竟有幾分真實?」承雲面色凝重,緊握雙拳,大膽問道。
承雲沒有得到江作塵的回答,反而得了他冷眼一瞥,頓時背後冷汗直流,噤聲不再敢言。
好在江作塵沒有過多為難他,反而垂眸看向牧雪,目光瞬間變得柔和。
「你們無需知曉太多,但牧雪,從不是誰的替身。」江作塵淡淡說著,又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梁燁熠,又道:「至於外人如何評價,我從不在意。」
【作者有話說】
周五到周二應該會日更。
捂住我的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