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忽地又動了。他面色更紅,不知是醉意更濃,還是心中胡亂的想法使然。
他竟是伸出手來,搭在了江作塵腿上,另一隻手撐在江作塵腿邊,雙膝著地,上身漸漸地靠近了江作塵。
掌心溫熱,隔著衣服傳遞給了江作塵。
柔軟、溫暖,純粹得撩人心弦。
江作塵豈能忍受這般撩撥,他雙目微睜,連忙握住了牧雪的手腕,止住了他更進一步的動作。
「牧雪!」
「師尊為何不願與我親近?是因為我比不上大師兄嗎……」牧雪眼含熱淚,眉眼下垂,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顧江作塵阻止,再度向前。
牧雪上身幾乎貼在了江作塵胸口,整個人也跨坐在了江作塵腿上。
此時的牧雪被酒氣和那句「生米煮成熟飯」所操縱,做出了平日不敢想像的大膽舉動。
他竟是一手搭上江作塵肩膀,對準那緊抿隱忍的薄唇,親吻了上去。
牧雪的唇瓣柔軟,還帶著果味的香甜。
他甚至不懂得如何親吻,只能與江作塵唇面相貼,甚至僅僅如此,便紅透了耳根。
江作塵的腦中轟然一聲,平日裡的穩重冷靜早已被牧雪步步攻陷,在此時瞬間倒塌。
尚且溫熱的大掌按在牧雪的腦後,迫使兩人相貼更近。江作塵將那軟唇撬開,加深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
「唔!」牧雪未曾料到這般發展,頓時瞪大了眼,隨後便被江作塵極具侵略性的親吻弄得腰身發軟,徹底坐在了江作塵腿上,跌入他的懷抱。
牧雪緊閉上眼,眼睫顫動,緊張地抓住江作塵領口的衣服,微微張開唇齒,任憑他攻入其中。
兩人呼吸交融,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牧雪燙傷。
本就混亂的大腦被這個親吻攪成了漿糊,讓他再難思考,沉浸於江作塵為他帶來的歡愉之中。
待到江作塵鬆開牧雪,牧雪早已潰不成軍,癱軟在江作塵懷中,大口喘息,目光迷離,面紅不已。
「師尊……」
江作塵見他這副可愛模樣,愈加難忍,再度將輕吻落在那水潤的唇上,沉聲說道:
「我愛你,只愛你一人。我能為你做任何事,下岩漿進冰窟、抽筋拔骨,哪怕獻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你怎能覺得我不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