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開始想和江作塵去哪玩比較好了!
這些年他在書里看到的景象,都可以一一親眼看見了!
江作塵聽他這麼說,也算是鬆了口氣。
牧雪的笑容燦爛,落入江作塵眼中,讓江作塵有幾分恍惚。
或許這便是放其自由的意義吧。
「嗯。如今我不再限制你行動,你也可以回到住處去了。」江作塵這樣說著,語氣平平,和藏在牧雪背後的手卻悄然握拳,克制著要將人綁在屋子裡的衝動。
「誒。」牧雪眨了眨眼,微紅了耳根,垂下頭去支支吾吾說道:「我可以……還住在這兒嗎?」
這次輪到江作塵愣住了。
「我都習慣了和師尊一起睡……而且,我也想和師尊多親近親近。」
牧雪說完,通紅了一張臉,悄悄抬眼看向江作塵。
如此話語,很難不讓人想到床笫之間的親近。
宛如投送懷抱一般的話落入江作塵耳中,這叫人怎麼忍得住。
江作塵抬手按著牧雪的後頸,另一手捏住牧雪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
隨後,江作塵垂首吻去,含住了那紅潤微張的唇瓣。
「唔……」
牧雪雙眸微睜,隨即羞澀地閉上了眼,仰起頭來與江作塵貼近。他腰身發軟,不得不伸手悄悄拽住江作塵的衣衫,才沒讓整個人都跌入江作塵的懷中。
江作塵垂落的長髮搭在牧雪肩頭,與他的黑髮糾纏在一起,纏綿不止,難分你我。
牧雪坐在江作塵腿上,不安分地動了動,難免有所接觸。隨後,他便被江作塵掐住了腰身,徹底被禁錮在腿上,以防擦出火來。
等江作塵鬆開牧雪時,二人眼中皆是濃稠的情意。
牧雪身體發軟,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江作塵懷裡,軟唇微張著喘息。
就在他期待著江作塵還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江作塵一把抱起,穩穩地放到了床上去。
江作塵甚至幫他蓋好了被子,就連帶著吻痕的脖頸也被遮掩得嚴嚴實實。
「你身體剛剛恢復。」江作塵聲音低沉沙啞,克制著衝動,「該睡覺了。」
說罷,江作塵也躺在床上,將牧雪擁在懷裡,甚至輕拍著他的身體哄睡。
牧雪漸漸反應過來,茫然地眨了眨眼。
竟然沒有想像中的旖旎畫面,只是單純地蓋被睡覺!
可牧雪的確正在恢復身體,精神不足,沒過多久便眼皮打架,順應江作塵的意思,沉沉地睡下。
翌日,牧雪醒來時,已經感覺到身體輕鬆了不少。
他吃下的丹藥皆是出自何不醫之手,隨便一瓶都能在黑市上拍出天價,可江作塵卻毫不吝嗇地為給了他。如此情況,就算是具屍體也能開口說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