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
路漫:「……」
對這個外號他真的是拒絕的。
「砸缸。」
司馬辰光推了推眼鏡:「小綿羊，我們真的要這麼互相傷害嗎？」
路漫點頭。
司馬辰光:「……」
「幾年不見你也開始修身養性了啊。」路漫驚訝的上下打量著他，「嘖嘖，沒發現你還有這麼文質彬彬的一面。」
司馬辰光推了推眼鏡:「我怎麼覺著你這不是在誇我呢。」
「當然是誇你。」路漫一邊看著他安排攝影師檢查擴音什麼的，覺得有些新奇，「就是覺得挺驚訝的，感覺大家好像都脫胎換骨了一樣。」
「這倒是不至於。」司馬辰光比了個手勢，示意助理去屋內檢查一下固定的攝像頭，「以前那幫子朋友，混的人還是一樣混，也有些人要麼自己意願，要麼家裡人壓著，也開始做點正事兒了。像我和流風，基本就跟還在混那群人淡了，畢竟總不能一輩子都混吃等死吧？」
「那干正事的有幾個？」
「嘿，我一個，流風一個。」
路漫咋舌:「沒了？」
司馬辰光笑了笑:「還有幾個，不過以前也不是多熟，現在也沒太往來。」
「倒是你，小綿羊。」司馬辰光說著就皺起了眉頭，「我原先還不知道你的事兒，你怎麼也傻了吧唧的就讓人給欺負了？」
「當年圈子裡這麼多人，隨便找誰，你但凡開個口，誰還會不幫你不成？」
路漫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你們背後都是誰誰誰誰家的公子哥……而且這麼些年沒聯繫了……」
「那你找謝流風啊！」
司馬辰光想了想：「哦，也不對，謝流風被他爸扔出國改造去了，你找他也找不到……」
路漫:「……」
他又問：「那你為什麼不找我！」
路漫：「我沒想到……」
司馬辰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
路漫趕緊順毛:「那砸缸你是誰家的公子啊，我回頭借借你的光，補上。」
「司馬集團你知道嗎？」
「知道。」路漫咽了咽口水，「臥槽你別跟我說你是未來繼承人啊！」
「我要是未來繼承人，我爸早被我氣死了。」司馬辰光白了他一眼，「我是老三，前頭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集團的事用不著我操心。」
「那你怎麼想著來做導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