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表,」柏川反駁道,「不要揣測我的行為和想法,閔林,有話直接說出來就好。胡思亂想你瞞我瞞是毀掉任何一段關係的最好方法,知道嗎?」
我很重地點點頭:
「柏老師,我懂了。」
柏川似乎非常疲憊,好像和我聊這麼一圈耗費了很大精力。我看他揉揉眉心的動作愈發的不好意思,剛想說不聊了趕緊回去休息,他再次開口:
「所以你的手是什麼情況?」
「沒有啦,那個醫生就說讓我好好休息,避免發展成真的......真的什麼?TFCC損傷什麼的,我也有按照他說的冰敷,戴護具,還有吃藥!!我也就只有今天才吃多了幾粒藥,因為想到你可能會來我太緊張了,總是怕自己做不好。」
「沒事的,今天演奏會也結束了,我打算直播也暫時不以彈琴的形式開啟,休息一段手腕,如果有問題我會主動去複查。」
他沉默了一瞬,可能是為了安慰我,或者是緩解氣氛,說了句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我沒忍住笑出聲,此刻氣氛才算真正的緩解。再次用鞋尖碰了碰他的鞋尖,真心實意地說:
「無論是出於什麼,真的很謝謝你來看我的獨奏會。剛剛說的那些確實是氣話......其實我在演出後聽到大家鼓掌的那一瞬間想明白了一點,我覺得你是為了還人情來看也好,還是怎麼樣也罷,能夠在這個對於我們來說都很重要的地方,留下新的回憶,就很好。」
沉默再次蔓延,大概半分鐘後柏川點點頭:
「今晚的演奏真的很好,你......你這三年來是有進步的。」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