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陳凜沒少見過肖白竟和別人接吻上床,他不是沒有期待過自己能成為對方最後的主角過,只是不知道從哪一天起,他發現這種事並沒有多神聖。
肖白竟把他推倒在床上,一點一點退去他身上的布料,兩具溫暖的肉體貼在一起時,陳凜才醒神過來。
「怎麼了?」肖白竟被對方的反應嚇了一跳。
陳凜用手臂擋著自己的嘴,他搖了搖頭,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
「是……」肖白竟頓了一下,「你是想做上面的嗎。」
陳凜只覺得心亂如麻,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你想做上面的,也可以……」肖白竟看起來還是那麼冷靜,「你想在哪個位置都可以。」
「不是。」
陳凜推開肖白竟跳下床,他面紅耳赤穿衣服的樣子有些滑稽,「竟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阿凜……」
陳凜一口氣衝出了酒店,連夜趕去火車站亂買了一張回滇市的票。
只有天知道陳凜拒絕肖白竟是什麼史詩級的大事。
陳凜很快就把自己的東西從肖白竟家裡收拾了出來,但由於暫時沒落腳的地方,他只能去關去樓那裡借住了。
關去樓看到陳凜脖子上有一小片的紫紅色痕跡後,大約也能猜到了事情一二,他便打趣試探問:「跟肖警官吵架了?」
「你跟蹤我?」陳凜蹙眉。
「沒啊。」關去樓莫名有點想笑,「問問而已。」
陳凜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喝完了半杯水後才有些不情不願的說:「是他讓你監視我的嗎。」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了,關去樓在這裡面找到了消遣的樂趣,於是打趣說:「邵崇連可沒錢再僱傭我給他辦事了。」
「算了。」陳凜放下杯子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到從洗手間出來時,陳凜有少許緊張之色,「關去樓。」
聽到陳凜叫自己,關去樓隨即轉頭問他怎麼了。
只見陳凜的衣領已經高高豎起來遮住了半截脖子,他有些彆扭的同對方避開了眼神:「你會告訴他嗎。」
關去樓一聽,心想樂事又來了,乾脆裝了一下深沉:「你覺得呢。」
陳凜瞳孔中慢慢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頓時有些無助,「別告訴他,行嗎。
關去樓噗嗤一笑,「行吧。」
……
兩年後。
「William,you have any work to do today」
「Yes, mad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