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
許老詫異，看向顧苒。
顧苒搖搖頭，「不可能，錦繡如果嫁人，一定會跟我說的，不會悄無聲息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
宋雪棠心口鬱氣終於有了發泄出口。
「顧老闆，據我所知，那日你在繡坊對面擺攤，和我和錦繡都是第一次見面，而錦繡很快就嫁人了，你們總共才見過幾次？說過幾句話？連朋友都算不上，為什麼這麼肯定她會跟你說？」
若是其他事，顧苒還不會這麼肯定，但錦繡是她的盟友，手裡有水雲間百分之一的利，就算不顧她這個朋友，衝著銀子也得聯繫。
水雲間如今每日都有一二百兩進帳，算下來兩個月時間，宋錦繡投的一百兩基本回本，正常人投一百兩，總要時時刻刻記掛著問一問吧。
「那請問宋姑娘，錦繡嫁到了何許人家，家境如何？」顧苒沉住氣問。
宋雪棠想了想，說：「因為錦繡是養女，總歸也尋不到太好的人家，娘親就做主，將人嫁給了一戶農戶，但是對方人還不錯。」
「那就是說，條件很一般？」顧苒拎出重點。
第154章 蛋？能吃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宋雪棠隱隱覺得顧苒問這個目的不單純，「錦繡嫁人就是嫁人了，你現在問，她也是嫁了，沒法改變的事實，何必追究她嫁給誰？」
「許爺爺有所不知，我最初開水雲間這家鋪子，手中沒有多少銀錢，便尋了錦繡做盟友，她投了一百兩銀子，我讓給她百分之一的純利潤。
如今過去這麼多時日，水雲間的名聲有目共睹，錦繡的分紅也越攢越多，這筆銀子，放在普通人家，足夠過很久好日子的，更別說農戶。」
旱災之下，農戶哪有好日子過，怎麼會放著這麼多銀子而不來取，甚至書信都沒有一封？
這明顯不正常。
宋雪棠一呆，萬萬想不到還有這麼一件事。
如此一來，她說宋錦繡嫁給農戶就站不住腳了。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她腦海混亂一片。
許老沉思，「這樣吧，這件事情交給我查，顧丫頭等我的消息。」
此事重點，在於宋錦繡是否自願讓出名額，若是自願，其餘人也不好說什麼，如果是非自願強迫，他們書院不收德行有損的門生，有權利將宋雪棠遣回家。
青山書院的人脈和能力有目共睹，顧苒對許老也放心，便按捺下心中著急，朝許老道謝。
大家陸陸續續散去，獨留宋雪棠身子忍不住地發抖。
*
許老派人去徹查名額的事情。
從王老夫人那裡得知，她過壽時，宋錦繡送了一籃果籃，當時水果盲盒還沒這麼大名氣，挺新鮮的，就對宋錦繡多關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