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幸災樂禍的笑是怎麼回事。
顧苒記得最開始系統對小九表現就十分冷淡。
「系統，你和小九有仇嗎？」
「沒有，我就看不慣它圓滾滾可可愛愛，內心其實是只渣鴿還特討人喜歡的樣子。
你等著吧，它以後肯定會帶一群鴿子回來。」
顧苒：「……行吧。」
她把信紙抽出來，看何東問她的問題。
就是牛頭鎮出現鳳凰的事，好多青州客人聽說這一事到處打聽，還有更遠地方的人。
顧苒提筆回了幾句話，封進信封中給小九。
小九用小腦袋頂開信封，繼續朝她咕咕咕。
顧苒拿出鴿零食給它。
這次鴿零食失靈了，小九根本看都不看，直接跳到竹罐上，盯著她看。
「咕咕……」
顧苒一頭霧水啊。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她認真對小九說。
小九歪著小腦袋，毛毛一炸。
「咕！咕咕！咕！咕！」
顧苒聽天書一樣。
她惋惜地搖頭。
最後小九身子一倒，吧唧掉在桌上，被氣死了。
第231章 生意易主
最後小九拖著滄桑疲憊的身體，給顧苒送信。
路過青山書院，特意去院長的鴿籠看了一眼，再也沒有熟悉的小腦袋露出來，失魂落魄回家了。
青雲商會的姚老闆帶著夫人來到牛頭鎮，被烏泱泱的一片人嚇了一跳。
「這麼多人。」
鎮子口全是停下的一排排馬車，馬車禁止入內。
姚老闆其實不太願意下馬車的，還要自己步行走進去。
其他人都這麼做，他只能也下馬車，臉色陰了幾個度。
姚夫人是第一次來牛頭鎮。
她知道蕭夫人等人經常過來，拉不下臉前來，倒是經常派下人採買一點東西。
牛頭鎮近日風頭茂盛，姚老闆聽說過，但是並未放在眼裡。
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鋪子，賣的還是新鮮玩意，再如何經營也比不上他的青雲商會，青雲商會那是傳承了幾百年的榮譽老字號。
讓他決定來的，還是因為薛染。
薛染在這裡。
皇宮每年的訂單都是一筆大生意，高達一百萬兩，他每年這時候都會囤很多貨物和薛染簽契書。
今年遲遲不簽，他有點著急了。
一百萬兩的貨，不能一直壓在手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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