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毫不客氣戳破他，「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是個男人。」
封遙一口茶噴出來，他故作淡定地擦拭嘴角，打死不承認，昂首挺胸道：「姐姐不是男人，不然你來摸一摸，絕對貨真價實的。」
他料定顧苒不會摸。
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種動作都很令人想入非非。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顧苒還真做不出來。
可是封遙越是這麼說，讓她越是想揭穿這人的真面目。
……
另一邊，蘇平河遍尋顧苒無果，遇上知曉，把人攔下詢問。
「苒苒呢？」
「夫人在花廳接待客人。」知曉回答。
「來客人了？」
蘇平河並未在意，顧苒生意越來越多，總是有形形色色的應酬，多結交一些人對她也有好處。
「不錯，是揚州鄭家的鄭夫人，夫人命奴婢去廚房備餐。」知曉說。
蘇平河神情微頓。
「你說誰？」
「揚州鄭家的鄭夫人。」
「我去看看。」他沉聲道。
知曉剛想提醒夫人和鄭夫人都是女子，他這麼過去不太好，便見蘇平河已經沒了影子。
……
封遙還笑意盈盈地望著顧苒。
眼睛裡仿佛在說，來呀來呀，想拆穿我就來摸我。
顧苒手心痒痒。
不就是摸一下饅頭嗎。
「所有人都退下。」她突然站起身，朝封遙走去。
顧苒這邊的丫鬟紛紛退去。
封遙一怔，趕緊對身後帶來的人吩咐，「你們也走。」
花廳只剩他們倆。
封遙看她越來越近，渾身也不緊張了，就那麼瞧著。
顧苒一把抓上他的胸前，觸感不軟，還很硬實。
「小妹妹，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好事。」封遙嗓音變了，多了男人低沉的磁性和沙啞。
顧苒正要拆穿他，冷不丁蘇平河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他聲音又冷又沉。
「苒苒。」
顧苒手心燙到似的猛然收回來。
完了完了，被抓到了。
封遙朝那邊看去，只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男人。
他想起顧苒是有夫君的，這人看起來氣度不凡，應該就是顧苒的夫君，還是青山書院許老的得意門生。
蘇平河走上前來。
顧苒低垂著小腦袋。
封遙料想顧苒肯定會保守秘密，不會把他是男人的事情說出去，因此他很淡定。
卻不想。
「平河，他讓我摸他胸！」顧苒指著封遙告狀，一雙大眼滿是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