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微愣，點頭道：「是，長情指揮也聽說過？」
她心道難道長情指揮和馬團長認識？
長情得了答案，悵然若失：「聽說過。」
只道了這三個字，便不再多言。
她問這麼多終究沒用，宇宙中位面那麼多，大大小小如星子長河，馬戲團去哪兒她永遠不知道，遇見的機率也是渺茫。
顧苒莫名覺得其中有故事，強烈想要留下萬宜舞團的心讓她忍不住探索其中之謎。
「系統，馬團長和長情指揮認識嗎？」
系統：「我不知道啊，問我沒用，你得問當事人。」
「你在你的圈子沒聽過什麼風聲？」
顧苒略感遺憾。
不管是長情指揮，還是馬團長，在系統圈子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客人，如果他們之間真有什麼，應該早就傳出風聲才對。
「關於長情的風聲……是有點，但我不知道和馬團長有沒有關係。」系統遲疑道：「主要是我覺得，他們倆都是行走於各個位面中的流動演出團，位面這麼多，他們遇見的概率非常渺小，所以不太會有什麼牽扯。」
「那可不一定，現在不都在我這嗎？」顧苒反問。
系統一時語塞。
「你是個例外。」它叫嚷道：「誰知道你能把馬團長好感度刷的這麼高。」
「好了，你先說說你知道的關於長情指揮的事情吧。」顧苒安撫它。
「我聽說，長情最開始只是一朵普通紫色海棠花，不知道在哪個位面，被一位惜花之人挪了窩，帶迴圈子裡，跟系統交換了道具，讓海棠花花開四季，永遠長壽，長情就是在無限的生命中誕生的花妖，她喜歡上那個照顧她的人。」
「後來呢？」
「後來，我就也不知道啦，我知道的時候長情就是自己，帶著一個舞團，萬宜舞團從沒有任何名氣到現在，長情的功勞是最大的，有人說，她不斷奔波在各個位面，一刻不停，是為了尋找她喜歡的那個人。」
顧苒眼眸緩緩亮了。
「系統，你說馬團長會不會就是長情指揮尋找的那個人？」
系統：……
「宿主，你是不是想多了，馬團長那臭脾氣，長情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兒能喜歡他？！」
顧苒：「話不要說的這麼絕，一切皆有可能。」
「NONONO不可能的，要是可能我就直播吃鞋！」
顧苒：「……系統，你上次說的鋼管舞，還沒兌現呢？」
系統：……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
顧苒將長情和一眾美人兒美男送到醉華庭，言明中間的舞台將會是她們未來幾天的戰場。
長情立馬讓人去勘測舞台的大小，承受量等，並且指定一系列演出計劃。
顧苒有心試探：「長情指揮走什麼風格的演出？馬團長的馬戲真是各種風格都有，在我這裡擄獲了不少人心呢，到現在還有人念念不忘他的百鳥朝凰。」
長情動作頓住。
「他在這表演了百鳥朝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