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殷臣疑惑地瞥他一眼,「什麼意思?」
壓著內心瘋狂的吐槽欲望,徐蔚然老實回答:「意思就是喜歡女的。我只喜歡妹子,其實黎明是我女朋友……我倆組隊來的。」
殷臣好像懂了一點,但依然非常不爽,搶過宋葬的輪椅:「有女朋友,就不要對別人獻殷勤。」
「哥教訓得是!」
徐蔚然嘴上應和,卻偷摸著遞給宋葬一個同情的眼神。
他發現了,殷臣好像是塊木頭,在某些事情上根本沒有常識。
而感受到徐蔚然怪異的視線,宋葬也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沒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徐蔚然:……
原來是兩塊木頭。
把宋葬送到殷臣的房間以後,徐蔚然放下偷偷帶走的牛奶,並沒有繼續杵著礙眼,因為他要負責的可不止宋葬一人。
接下來三個小時,他還得兼任這一整層樓的巡邏。護工這職位,在教會醫院裡與廉價的牛馬差不了多少。
見他自覺離開,殷臣臉色好了許多。
反手關門,輪子碾過柔軟地毯,停在會客室正中央。
殷臣半跪在宋葬身前,右手扣住他纏著皮帶的纖細腳踝,掀起褲腿時,恰巧碰到了那條冰冰涼涼的金鍊。
他的臉色更好了一點,徹底把徐蔚然拋在腦後,同時不知不覺生起了些異樣的心思。
看著宋葬被綁在輪椅上,雙手可憐地裹在約束衣里,一幅早已習慣、等待伺候的乖巧樣子,殷臣替他鬆綁的動作詭異地頓了頓,若有所思。
「你現在很可愛。」
宋葬茫然垂眸:「什麼意思?」
「就是很可愛。」
殷臣溫熱的手順著褲腿鑽了進去,貼在宋葬柔軟微涼的小腿上,像一隻悄然纏住他身體的危險毒蟒。
宋葬一個激靈繃緊身子:「鬆開!」
「不要。」
「我要生氣了,殷臣。」
殷臣依然半跪著,將下巴倚在他緊繃的腿上,示弱般露出微滾的喉結,說起話來卻還是理直氣壯:「你分明不討厭我碰你的。」
宋葬盯著他近乎完美的側臉線條,咬了咬唇,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就算我不討厭,你也必須先徵求我的意見,才能碰我。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可你還是這麼隨心所欲,一點也不知道克制自己的欲望。」
「可我為什麼要克制?」殷臣忽然勾起唇,「誰也管不了我,你能管我,只是因為我自己願意而已。如果我將你綁起來一輩子,你也照樣管不了我。」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