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葬一直沒出聲,配合著殷臣的動作伸腿伸手,以免哪句話講錯了,又刺激得這位祖宗繼續發癲,到處殺人。
沒成想,見宋葬這幅安安靜靜的可憐樣兒,殷臣本就冷厲的神色愈發黑沉,捏著宋葬的後頸冷聲問:「你心疼她?」
「……心疼誰?」宋葬眨眨眼,濕漉漉的無辜黑眸里滿是茫然。
「你媽。」
宋葬驀地從床上站起身來,氣勢洶洶:「殷臣,你居然罵我,你怎麼能這樣!」
這話讓殷臣愣了片刻,好不容易才勉強理解宋葬是什麼意思。他冷著臉繼續步步緊逼:「別裝傻,你知道我在說誰。」
宋葬是真不理解:「你都把她殺了,我也沒說什麼啊。無所謂的,我根本不在意她。」
「真無所謂,你為什麼要穿她的外套,被她摸臉,被她抱在懷裡?」殷臣越說越氣,扣在宋葬頸後的手愈發用力。
「因為她想當我的親媽,是來跟我道歉的,還想把我帶回去繼承弗蘭公國……」
「不行!」
「當然不行,我才不信她真會對我那麼好,只是在演戲套她的話而已,」宋葬說著,故意上下打量殷臣的表情,語氣古怪,「話說回來,她本來就是我的仇人,你為什麼會這樣在意呢?殷臣,你有秘密,瞞著我,對不對?」
宋葬沒猜錯,因為殷臣確實有秘密。
「……我看到了未來。」只不過那詭異的畫面,實在令人感到難以啟齒。
「說呀,我和她同流合污了?我被她誘惑了?主動爬上她的床了?」
殷臣聽不下去,一把蓋住宋葬口無遮攔的嘴,恨恨道:「差不多。」
「可是她剛剛抱我時,我好像沒有類似的欲望呢,」宋葬歪頭,右手不著痕跡摸向了殷臣繃緊的腹肌,「我只對你有感覺,不許冤枉我的清白。」
人有嘴,是要用來說話的。他可不能隨便讓殷臣誤會。
殷臣神色緩和了些,任由宋葬偷偷上下其手,可顯然還是介懷於所謂的未來。
「我看得一清二楚,你躺在她懷裡,一臉……動情的樣子,還甜甜蜜蜜地喊她母親。」
宋葬隨著他說的話去聯想那個畫面,頓時生出一陣惡寒。
這,這怎麼可能!
「殷臣,你不會以為我能喪心病狂到玩母子play吧?就算真要玩,我也只和你玩,你肚子裡也有寶寶!我有病才會找她玩,你覺得我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