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副本的正事半點沒談,他倆這一頓折騰,就直接折騰到了第二日清晨。
AI管家在臥室播放著輕如流泉的起床音樂,滿地狼藉被悄然收拾乾淨,再也看不出絲毫胡鬧痕跡。
宋葬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幽幽道:「先說好,這不算我們的三日之約。」
「嗯,我知道。」
殷臣系好皮帶,修長雙腿被禁慾制服牢牢包裹,從腰下勾勒出的臀線顯得分外挺翹。
「宋葬,還生氣嗎?」
他聲音微啞,帶著不加掩飾的饜足與慵懶,後頸漫開的玫瑰香也變得溫軟閒適,絲絲縷縷散落在床榻間,好聞極了。
而宋葬安靜半晌,故意繃著臉點了點頭。
其實宋葬今天已經不生氣了。任何人在度過愉快的一夜後,都不可能再有心思對戀人發火。
但他認為殷臣昨天的行為,非常有問題,尤其是抬眼看見殷臣蓋著抑制貼的冷白後頸時……
只要想到這張薄薄的抑制貼之下,藏著一塊血淋淋的猙獰傷口,宋葬就渾身毛躁不爽。
沒辦法,他必須假裝對殷臣生氣。
矜貴的Alpha軍官坐在床頭,赤著上身,緊窄腰肢蔓延出大片紅痕與連綿刀傷。
傷口很新鮮,點點血色好似明麗薔薇,熱烈綻放於雪地中,極為色氣。
這甚至不是宋葬主動下的手,他才沒有這麼殘忍。
是殷臣,強行將染血匕首塞入他手中,自己似笑非笑地貼了上去,碾出汩汩滾燙熱血。
真的氣死人了,越回想越氣。大變態,神經病!
可宋葬能有什麼辦法?
他自己喜歡上的寶寶,也只能自己慣著。
殷臣倒是絲毫不怕宋葬生氣,懶洋洋地與他閒聊了會兒,臨走前,還特意捏著宋葬的下巴揉了揉,俯身吻他。
見宋葬故意佯裝沒反應,殷臣笑意微涼,輕蹭著他柔軟微涼的唇瓣重重咬了口,留下一個極深的印記。
咬了人,殷臣施施然穿好筆挺的軍服外套,轉頭就上班去了,留著宋葬獨自在家,被撩撥得不上不下。
壞東西。
雖然殷臣也很想留下,可他今天實在不能隨意缺勤。
昨日才帶著「被埋沒的天才」回了家,結果從下午到深夜,他都沒再開過房門,打視頻發短訊也毫不理會……偏偏動靜鬧得很大。
方圓一公里,延綿縈繞著殷臣特有的薔薇香氣,濃烈馥郁,惹得旁人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