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楚湛!」顧謹言趕忙伸手阻擋。
楚湛抬起眸,表情在問還有什麼事?
「你想乾巴巴的來?」顧謹言神色惶恐道, 而臉部的表情正僵硬地拉扯著他的肌肉。
楚湛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可他掃了一圈後排座位, 問顧謹言:「有沒有潤滑油?」
「沒有。」顧謹言難堪地撇開臉。
楚湛沉默了下, 於是準備把手指塞進嘴裡都舔一遍,讓唾液潤滑下。
但一想,待會這幾根要用到的地方,雖說是事前和事後的區別,可他還是猶豫了。
「你來。」
顧謹言聞言一愣:「什麼?」
「你舔一下。」
顧謹言眼底浮現起羞惱的色彩, 他咬著牙:「憑什麼!?」
「待會用到的是你的地方, 肯定得你, 或者你認為你能受得住。」
「楚湛!」顧謹言一口白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你別太過分了!」
「你不願意?」楚湛表情非常認真地說,「待會兒受傷的還是你。」
顧謹言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迎接楚湛伸過來的手指,他一臉生無可戀地閉上眼睛, 接著將楚湛伸到面前的一根手指慢慢地含了進去。
這種感覺令楚湛感到無比怪異, 濕潤又黏膩,指腹有點癢,但又能忍受, 溫溫熱熱,卻又滑溜溜的。
楚湛鬼使神差地就又伸過去一根手指。
顧謹言悶哼一聲, 瞪向楚湛。
準備工作完成後,顧謹言的嘴唇都泛著水光,如同陽光下瀲灩的湖面。
「好了,再轉過去。」
顧謹言死死地盯著,不肯動。
楚湛便用空閒的那隻手將他的腦袋一把按在了真皮座椅上。
顧謹言的褲子只解了一粒褲扣,腰部略微松垮,所以給了手部活動的空間。
楚湛內心的掙扎恐怕不亞於顧謹言,其實也不是不能中止,只是若一旦中止,那麼這場強迫就顯得輕描淡寫了。
後面還有更為惡劣的治療方案,若是在剛開始的幾個回合就退縮,那麼往後只會越來越心軟。
一旦催眠時間結束,而治療沒有進展的話,後期依舊得重蹈覆轍,與其那樣,倒不如在這次的催眠里速戰速決。
只是這隻手三十幾年來都沒直接碰過自己的地方,今天卻要碰另一個男人,還是相當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