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你愛吃不吃!」楚湛無語至極,他平生還是頭一次知道有人竟然自己跟自己較勁。
既然趕是趕不走了,洗完澡後楚湛便抱了一床被子鋪到客廳的沙發上。
「你什麼意思?」顧謹言吃完面走到沙發邊,看著楚湛脫下鞋坐上沙發。
「臥室給你睡。」
顧謹言哪能不明白楚湛的顧慮,他抱著雙臂不由地冷笑道:「你可能跟那個傻逼待久了,誤會一件事了。」
「什麼傻逼?什麼事?」
「最後催眠里那個傻逼,也就他只會任由你欺負。」
「……..」楚湛一時之間無言以對,這個顧謹言的腦迴路過於奇葩,狠起來連自己都罵,罵現實一號廢物,催眠三號傻逼。
顧謹言過去就把楚湛從沙發上抱起朝臥室走,楚湛霎時掙紮起來。
顧謹言邊走邊道:「你得搞清楚,不管你出去酒店開房還是睡沙發,第二天醒來都得在我床上。」
「神經病吧你!」楚湛話音未落就被顧謹言扔到床上,隨即他整個人欺身覆了上來。
顧謹言眼底的色彩深沉,壓抑著急不可耐的心情,他咬著楚湛的唇重重地親了兩口,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亂動。
「楚湛別動,讓我親一親。」在唇齒糾纏間他低吟。
楚湛又怒又無語,他揪著顧謹言的短髮,雙目圓瞪。
顧謹言無所謂,越疼他越感到刺激。甚至因為長久沒碰到楚湛的身體皮膚,以至於興奮地連指尖都在輕顫。
他終於忍不住埋進楚湛的脖頸間細密又熱烈地吮吻,而手扯開了睡褲。
「啪——!」
隨著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動作戛然而止,顧謹言抬起眸死死地瞪著楚湛,眼內蘊含起惱怒和戾氣。
「你打我?」
楚湛紅著眼直視他,同樣的火氣夾雜著羞惱惡聲道:「你也就只會來這套了,動不動就扒衣服脫褲子跟條發情的種狗一樣!」
「你說什麼?!」顧謹言齒縫間狠狠擠出。
「你也就只會無休止強迫別人,那麼你又跟廢物有什麼區別?」楚湛說著又冷嗤一聲,「你比廢物還不如,沒其他手段只會用蠻力。」
顧謹言的雙臂還撐在楚湛的腦袋旁,他被這些話激得肌肉僨張,青筋暴起。
可卻沒說話了,只用一雙被冒犯到的眼盯著。
楚湛無視他的眼神,毫無畏懼繼續道:「你說你跟他不是一個人,我現在信了。你說他廢物,但至少他還有人性,懂得尊重我,更不會強迫我!」
顧謹言氣得胸膛重重起伏,脖頸的血管都在跳動。
在楚湛以為可能得跟他干一架時,出乎意外的他沉默了。
許久後,顧謹言在楚湛驚愕的眼神中從身上下去了。
儘管臉色很難看,但他倒沒再做其他過分的事情,只是冷聲譏諷:「說的好像誰做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