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自己因灼熱而乾涸的唇,身體而微微繃起。
糟糕,他實在有點兒忍不住。
這個時候楚湛看著他虎視眈眈的樣子又激他:「你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換作另外個你,他肯定說到做到。」
顧謹言憋得眼睛都發紅,他聲線透著沙啞隱忍道:「我又沒說一定要對你做什麼。」
楚湛聽了都想冷笑了,那他現在又在做什麼?身體緊壓著自己,一刻都不捨得挪動。顧謹言是當他下/體癱瘓,感覺不到是吧?
顧謹言賴了片刻,片刻後在楚湛的怒視下正要悻悻起身。
這磨磨唧唧的動作跟七老八十中風患者一樣,讓楚湛恨不得起一腳給他從身上踹下去。
可他還是忍了又忍,他擔心這一腳下去,顧謹言又得狂躁了。
結果顧謹言起到一半停了下來,他對上楚湛詫愣的目光。
「………」楚湛猛地一把抓住對方遊走在身上的手,驚道:「你幹什麼!?」
顧謹言看著他眨了下眼,「你放心,我就玩玩。」
楚湛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但顧謹言還堅定且強硬地去扯他的睡褲。
「你他媽要玩玩你自己的!」楚湛一邊掙扎一邊低斥,整個身體都在沙發里躬了起來,試圖不讓對方得逞。
可顧謹言仿佛下了決心,他索性一條長腿跨了上去,抵壓著楚湛的腿。
而大手用力往下一扯後,不由分說地扼住了命運的開關!
「……….你!」楚湛還在竭力掰動著顧謹言的手腕,臉頰頓時滾燙。
「別動…….」
「鬆手!」楚湛幾乎齒縫裡擠出一句破碎的音調。
「我幫你。」
「我他媽不用你幫…….」
然而楚湛再嘴硬,也難以抵擋身體帶來的感覺,理智與感受在腦袋裡激烈碰撞。
顧謹言望著楚湛漸漸被染紅的眼尾,他忽然就開竅了。
他覺得楚湛之所以回回都反應過激,首先他是個直男,接受不了很正常。其次,在催眠世界裡被自己動不動就強制而產生了牴觸心理。最後,楚湛沒嘗過快樂的滋味。
這樣一琢磨,顧謹言恍然大悟。為了今後這項運動能夠順利和諧進行,他今晚一定要給楚湛嘗嘗甜頭。
楚湛還沒看懂顧謹言若有所思的表情,對方便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
楚湛隱約覺得毛骨悚然,緊接著,顧謹言突然低下頭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嘴唇,噙著笑音曖昧說道:「我給你來點刺激的。」
「!」楚湛已經覺得現在非常刺激了,再刺激的……..他看見顧謹言身體往後退,手仍舊沒松,掌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