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啊。」沈清催促。
「他本來今晚是想趕過來給你驚喜的好像……這下應該來不了了吧。」小助理藏不住話，沈清一問，什麼都說了。
可眼下沈清哪裡在乎什麼驚喜不驚喜的，他不懂公司的事情，但他擔憂石柯會因為這件事情不順心。
沈清猶豫一下，還是給石柯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餵。」沈清說。
「嗯，怎麼了，沈哥。」
石柯聲音聽不出喜悲，讓沈清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但石柯卻輕聲一笑，「想我了？」
「……就是，今天殺青。」沈清見石柯還有心思開玩笑，心裡稍微放鬆了一點。
「我知道，本來今晚想過去找你的，不過公司這邊臨時出了點狀況，可能過不去了。」石柯聲音平靜溫柔，「沈清，殺青快樂。」
「謝謝……你那邊還好嗎？」沈清不知為何聽著石柯平靜的聲音反而有種心疼，好像平靜的背後是無聲的疲憊。
「還成，不過要是沈哥能親親我，我會更好一點。」石柯笑道。
沈清跟石柯共度過包養門風波，那個時候他就看出來石柯在工作上屬於有壓力自己抗，輕描淡寫類型的，所以此刻石柯儘管開著玩笑，但沈清還是忍不住心疼。
沈清看一眼小助理，小助理難得長眼色地站起來往車外面走：「我去外面守門。」
小助理下車後，沈清對著話筒軟聲道：「你有吃晚飯嗎？」
「沈哥，要親親。」石柯居然在撒嬌。
沈清有些彆扭，他不太習慣膩歪，但還是忍不住縱容石柯，於是輕輕在話筒邊親了一口。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沈清臉紅。
「真香。」石柯滿意地笑了。
沈清在心裡罵了一句「不要臉」，嘴角卻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沈清，」石柯的聲音認真了起來，「我喜歡你。」
沈清眼睛眨眨，因突如其來的一句「喜歡」，大腦一片空白。
「我喜歡你，沈清。」石柯又堅定地重複了一遍，然後有些抱歉地說道，「本來是想當面跟你說的，可還是忍不住了。」
「砰——」的一聲，似有煙花在耳邊炸裂，沈清驟然心跳加速，握住手機的手因為激動而輕輕顫抖。
「沈清，你是第一個讓我特別渴望跟你不停做愛的人，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石柯語氣認真。
「你……」沈清的臉都在冒火，他難為情道，「你怎麼……總是這麼不正經啊！」
「我喜歡你才想跟你做，有什麼問題嗎？」石柯覺得自己邏輯沒毛病，「我對別人沒這麼強烈的衝動。」
儘管現在似乎不應該提到其他人，可沈清還是忍不住好奇：「那你對孟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