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在姜南的身旁排成排站好,宛若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抵禦著不軌之徒。
姜南頂著四道越來越戒備的目光站到了最後,才把纏繞的工作人員通行證拿了出來。
不是姜南的錯覺,自他證明完身份後,幾個保鏢的眼神沒了警惕,卻又了多幾分難以言喻的意味。
大概是覺得姜南很奇葩,明明一早拿出來就沒事兒,非要被他們當作壞人死死盯上一回。
這些姜南都無暇顧忌,他快步進了後台休息區,沒了被人發現的顧慮後,他壓抑了整晚的思念才不受控制地亂竄,幾乎瞬間就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想看岑歸年,想和他說話,想看他還能使什麼壞招數捉弄他。
恰巧岑歸年也是同樣的想法。
於是又一個轉角後,他沒等來小東回復消息,先被一股意料不到的力量拉進了休息室。
是岑歸年。
姜南的大腦傳達命令後,因驚嚇而飆升的激素又瞬間安靜了下來,乖順地游向與岑歸年肌膚相觸的地方,匯成了另一股洶湧的衝動,驅使著姜南將防衛的手移到了岑歸年脖頸後,掛在了他的肩膀上。
岑歸年摟住他的腰,同他密不可分地急切擁吻。
輕微的缺氧帶來了頭暈目眩與意亂情迷的滋味兒,天花板旋轉的燈光與眼淚融化在了一塊。
「你有沒有認真看完我的表演?」
姜南想那些如同奶油般攪拌化開後的細碎的光應該是去到了岑歸年漂亮的眼睛裡了,才讓此刻的岑歸年如此奪目,才讓受岑歸年的影響的他被剝奪了思考的空間。
姜南只會愣愣地點頭,那副發怔發傻的模樣讓岑歸年懷疑他根本就沒有聽清他的話。
儘管如此,得到了吻和肯定的岑歸年臉上還是出現了飽餐後的饜足神色。
他嘴上仍不饒人地算起帳來,「騙子,你和旁邊的女孩聊得那麼開心,哪裡還能注意得到我?」
「你也太冤枉我了,人家宛姐可是你的粉絲。」姜南不知道他究竟從何得知的,但求生欲還是讓他舉起手作投降狀開口解釋,「而且我們就剛開始聊了幾句,後面你出來了後宛姐都只顧得上給你拍照了,我也滿心滿眼的都是你,哪還有機會聊天?」
「聊得不深你還知道人家的名字了?」
「她比較健談。」
「……」
岑歸年一半是被話堵住了,一半是本就只想尋個由頭故意惹姜南發愁哄人,總之他沒繼續糾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