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原習嘆氣,「我的命好苦啊!」
莊冕安俯下身子親在沈原習的嘴唇上,臉頰也一邊一下,最後又回到嘴唇上輕輕一吻:「還苦嗎?」
「太苦了…」以為這樣就能騙來莊冕安更多的吻,沈原習佯裝哭泣,閉上眼睛嘴角往下撇。
誰知莊冕安卻道:「那看來我的吻沒有用啊。」
「有用有用。」沈原習立馬睜開眼,撅起嘴向莊冕安索吻。
自己家傻子,只能寵著。莊冕安嘴上親完沈原習,手也沒停:「腿還酸嗎?」
「你覺得呢?」說到這沈原習瞪了一眼莊冕安,「你躺下來吧,我想你躺下來。」
莊冕安順勢躺下,把沈原習抱在懷裡,親吻他的頭髮,提議道:「實在不行,你明天翹課吧。」
「可是明天是我姑媽的課……」
第二天沈原習也沒有賴床,反而早早醒來。嘗試著起床,下半身也不算太疼,只是勉強有些沒法端正地坐著。
沈原習一動莊冕安也就醒了,在沈原習洗漱的時候給他做好了晚飯。把昨天帶回家的那束黑騎士也放進花瓶里。
「我今天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了第一次在SLEEP遇到你時你穿的那身皮衣。」沈原習站著邊吃邊說,「你是什麼時候買的啊?」
「皮衣?」莊冕安想到了那場主題派對,「大學的時候,因為想不明白和莊冕的關係,消沉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接觸到了搖滾,剛聽的時候總覺得該買件皮衣。」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發現那件衣服也不算是女裝。」沈原習轉移了話題,「我當時怎麼就只是因為你的長髮默認你是女生了呢?」
莊冕安看著睡眼惺忪的沈原習,笑著反問:「還想看我穿女裝?」
女裝?莊冕安穿女裝?
「其實也不是。」沈原習差點被嗆到,喝了幾口水後繼續說,「你穿什麼,都行。」
小心思被莊冕安看穿,他站起身看了一眼時鐘,靠在門邊等沈原習收拾包出門,說:「以後有的是機會。」
有的是機會讓沈原習看看沒看過的自己。
沈原習是第一個趕到教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