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能問嗎?」吃完後劉溢幫著收拾飯盒,忍不住偷看對面的兩個人。
「不能。」
「問什麼?」
沈原習知道劉溢百分百是又想問些八卦,出口制止。莊冕安不了解劉溢這一點,還以為他想問些別的,看了一眼沈原習後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劉溢:「你問吧。」
「你們倆…」
擔心劉溢問出些大尺度的話題,沈原習假意咳嗽了一聲,眼神里都是威脅。
「你們倆介意之後的幾天吃飯都帶著我嗎?」收回八卦的小心思,劉溢問出的問題更想一個請求。
「可以。」莊冕安想,不過是加雙筷子的事。
沈原習站起身,聽到莊冕安的話後看著劉溢說:「也就兩三天了讓你也跟著我享享福吧,考完期中就沒了。」
「謝謝謝謝。」劉溢握著沈原習的手還上下晃微微彎身子,隨後又握住莊冕安的手,「謝謝莊導!」
最後一場期中考試在下午,莊冕安和沈原習約了晚上在外面一起吃飯,吃完還打算去Sleep小酌一杯。
可一直到五點多沈原習還沒到家。
莊冕安換好衣服,決定去洲沂大學的門口等沈原習。
秋風在夜幕中沒有任何烘托氣氛的意味,唯獨剩下點淒涼。莊冕安看著人來人往,一顆也不敢分心。
沈原習的電話打過去是已關機,總不會直到現在還在考試。想不到辦法的莊冕安正準備問楊再清的時候,他看到了劉溢。
「沈原習剛考完就走了。」劉溢戴著帽子裹著外套,手插在口袋裡,「不過他手機好像是沒電了,我記得考前他還說什麼忘記充了。」
「好,謝謝。」
沈原習又消失了,也許是像上次一樣回家了。給楊再清發的消息也等到了否定的答案,一潑冷水終於灑下了。
沒有任何提前通知,莊冕安再次被沈原習的消失擊倒。沒有了任何胃口,莊冕安回到家前還在想可能這是沈原習故意的玩笑。
但毫無生機的空蕩蕩的房間讓莊冕安停止了幻想。
可能是因為吹了冷風,今晚的莊冕安穿得也比較單薄,回到家他只覺得四肢都被鉛拖著,好重。
簡單的沖了個澡躺在床上,關閉手機的靜音鍵,莊冕安用被子包裹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