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麼樣?」莊冕安反倒有些期待沈原習的回答,跨坐到了沈原習的腿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我就…」沈原習壓根沒預料到莊冕安會坐上來,霎時慌了神,口齒不清道,「打你屁股!」
「好啊。」莊冕安嘴角上揚,聲音中帶著沈原習都能感受到的期待,「那我可能真的得考慮一下自己要不要食言了。」
「你…」沈原習羞得說不出話,臉通紅地埋在莊冕安胸前。
莊冕安捏住他的下巴,用吻結束了這段對話。
從椅子上換到床上,沈原習在上去之前還試圖拉上窗簾,但被莊冕安制止:「這麼高的樓層,不會有人看的。」
雖說一眼望過去的確沒有跟這棟樓高度接近的樓,可這大白天的,仍舊讓人有種暴露在別人眼中的羞恥感。
想想也有些刺激…
沈原習來不及做多餘的動作就和莊冕安滾到了床上。莊冕安平躺下來,仰視著沈原習。
哪怕從這個角度,沈原習依舊很養眼,莊冕安的手撫摸著他的臉,對他說:「這次你自己動好不好?」
沈原習和莊冕安磨合了這麼久,什麼姿勢也都嘗試過了,可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袒露的勇氣,沈原習還是有些動搖,他看了一眼窗外,又看向莊冕安。
「好…」沈原習也難以辨別,自己答應的時候究竟是期待更多還是羞恥更多,或許期待中還包含著羞恥,讓他第一次更加直觀地看到了自己骨子裡的那股怪異的衝動。
總之是個很美妙的體驗,一直到天黑兩人才停下來。
沈原習是真正被累到了,最後的清洗工作就全都靠莊冕安一人。他躺在浴缸里,看到莊冕安身上的紅痕,伸出手去輕輕觸摸,自言自語問道:「這真是我…留下的嗎?」
「這麼快就忘了?」莊冕安用指尖沾了點泡沫,點在沈原習的鼻尖上,「要不要幫你在回憶一下?」
「…不用了…」沈原習想到自己最後幾次的狀態,「暫時不用了…」換上酒店的睡袍,莊冕安叫了兩份酒店的晚餐,等到吃完後還詢問沈原習想不想出去散散步,可剛問完對上沈原習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身不由己」。
「我收到你的信了。」沈原習說完後走向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了自己最常看的那一封,清清嗓子就準備念。
還沒開口,信就被莊冕安搶過去:「別念…」
「別把信弄折了!」沈原習笨拙地走向前搶回信,放進自己的包里,「你的每封信我都看了,我甚至能背下來。莊冕安,你有這麼愛我啊?」
還沒放好信,莊冕安就從背後抱住了沈原習,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很愛。」
沈原習轉過身,兩人面對面站著,莊冕安又重複說道:「沈原習,我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