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接,不過司總您能尊重一下我的隱私嗎?」
「好,我不聽。」
司柏齊退後一步,瞬間湧進兩人之間的空氣卻沒有讓白溧鬆一口氣。
鬧鐘的振鈴聲依然不止,難道真要像個傻子一樣的拿著手機自言自語嗎?
就在白溧不甘心的時候,重新響起的鈴聲讓白溧剛皺起的眉頭瞬間舒展了開來。然而下一秒,他秀麗的眉宇間便爬滿了嫌惡。
「野種。」
司柏齊真不是故意看的,也就是因為好奇低頭瞟了一眼。兩人之間距離這麼近,只這一眼,他就將那兩個字收入了眼中。
「什麼事?」
白溧接電話的語氣也冷了不少。
「 什麼事?你還有臉問我什麼事?白溧你這賤人,兩面三刀的功夫還挺嫻熟的嘛。」
別說平時他就不願意同衛涵這傻逼交流了,更何況現在司柏齊還站在他面前呢。白溧正要直接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的人卻憋不住又自己回答道:
「柏齊哥哥確實進了夜遇酒吧,可是你他媽的竟然沒告訴我你也在這。明明柏齊哥哥都不回家,為什麼卻和你在酒吧裡面拉拉扯扯的,你到底在搞什麼?」
自從司柏齊進酒吧之後,白溧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倒是忘記了今晚衛涵也會來啊。
「我搞什麼關你什麼事,總之你要的消息我給你了,你把該給的錢給我就成了。」
「不行!說了讓你幫我的,你卻在背後搞鬼,你不說清楚,我不給。」
「到時候我找你爸媽要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白溧你這賤人,你在背後搞小動作,小心我在柏齊哥哥面前告你的狀。」
白溧聽到這裡,直接笑出了聲來:「告我的狀?他認識你是嗎?」
「你…你…你這……」
後面無非是些罵人的話,白溧早就聽膩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想過,想要完全隱藏身份,自己一個人肯定是做不到的,畢竟這還牽扯到兩個家庭。
所以他從一開始告訴衛涵司柏齊會來酒吧,就是想要推衛涵一把,讓他幫自己打掩護。
他還真有些期待自己以白溧的身份和衛涵、司柏齊三人見面,到時候衛涵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被忽視的alpha不高興了,高大的身體再次壓了過去,白溧又感受到了司柏齊說話時胸腔的跳動。
「看來你很討厭這個叫『鬧鐘』的朋友,出來接電話果然是對的,畢竟,你要是在酒吧里也這副兇巴巴的模樣,估計以後都沒有客人敢找你訂座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