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柏齊哥哥你其實最開始就是想和我結婚的是不是?柏齊哥哥我錯了,我太任性了,那你和我哥哥離婚,我嫁重新給你好不好?」
司柏齊後退一步躲開了衛涵的手,滿臉地嫌棄:
「別誤會,我之所以不干涉是因為對我來說和誰結婚都無所謂,反正都只是為了滿足爺爺的心愿。」
剛升起的希望就破滅了,衛涵不甘心。
「可是該和你結婚的人明明該是我啊,爺爺要是知道他肯定也會生氣……」
「衛涵!!」
司柏齊沉聲打斷了衛涵的話:「爺爺要是生氣的話,衛家就等著破產吧。」
司柏齊沒有再給衛涵說話的機會,抱著白溧越過他直接離開了酒吧。
白溧心裡反覆回想著那句『爺爺要是生氣的話,衛家就等著破產吧』,所以司柏齊是真的不在意這樁婚姻,只在意自己的爺爺。
所以這婚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好離。
心裡亂糟糟的,等到人已經被司柏齊放在副駕駛位上了,白溧這才反應過來。
「司總,你幹什麼?我還要工作呢。」
白溧想起身,被司柏齊的大手輕易地按住。
司柏齊當著他的面打通了陸陽的電話:
「小白昨晚跳舞受傷了請個假,這算工傷,醫藥費什麼的怎麼的你也該出,現在就安排個骨科醫生在醫院等我們,大概半小時之後到。」
司柏齊噼里啪啦地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好了,給你請假了。」
「……」
這叫請假?這是通知吧。
不過這隻腳從昨天晚上意外受傷到剛才白溧故意跌倒,現在的傷勢確實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別說跳舞了,他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端盤子都做不到,怎麼工作?
司柏齊既然給他安排好了,當然不會拒絕。只是,對剛才被偷拍的事情他還有些顧忌。
「你出現在醫院不會被偷拍嗎?」
「陸家的醫院,更注重隱私。」
白溧點了點頭,難得的乖巧,司柏齊替他關好副駕駛位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點了火,車上的安全帶提醒報警音還在響。
「把安全帶繫上。」
他從沒給誰系過安全帶,還沒有這樣的自覺,可是話說出來了,白溧卻沒有動。
司柏齊歪著腦袋看了看白溧,以為白溧又在跟他置氣。
「別在這種事上跟我耍脾氣,出事故受傷疼的是你自己。」
白溧咬了咬唇,這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埋下頭去找到右側的安全帶,可好幾次都沒有把卡扣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