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終於不裝了?」
「我裝什麼了?不會的東西可以學,不合腳的劣質鞋、破舊的家以及髒亂的環境,更不是你的錯……」
白溧臉上嘲諷的笑意更甚,卻聽到司柏齊繼續說道:
「以為我會這樣安慰你嗎?不,我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睡你,和那些你以為我會在意的東西都無關。
而我想睡你,又不能強迫你,自然是要哄你高興,就這麼簡單而已。說我虛偽,不如說我卑劣。」
嘲諷的笑意像是變成了從窗戶吹進來的夜風,明明該吹涼臉頰卻如同落入荒草的火種瞬間燒了起來。
回想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舞台上演了一齣戲,自以為精彩絕倫,可實際上他以為的對手竟然坐在台下看他唱完了這場獨角戲。
羞恥和憤怒不知道哪一個來得更猛烈,白溧雙手被禁錮,只有那雙眼睛裡氤氳上了霧氣,看在司柏齊的眼睛裡就像是盛滿了一汪春水。
「司柏齊,你真的很討厭!」
「呵……」
司柏齊輕笑了一聲,壓了下去,四片唇瓣若即若離間兩人的呼吸全都糾纏在了一起。
「其實我現在也很討厭自己,畢竟以往我一直隨心所欲,現在卻要哄你。」
「那你別哄啊。」
「那不哄給操嗎?」
「不給。」
白溧別過臉去,又被司柏齊握著下頜骨轉過臉來。
「那還得哄。畢竟我從進酒吧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操你了,這一路上也都在看你臉色,這時候終於只剩我們兩了我不能前功盡棄,要加倍地哄。」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落進了白溧的口中。
「唔……司……唔……司柏齊……唔,你就是這樣哄人…的?…唔……」
司柏齊依依不捨地暫時離開白溧的唇瓣,眼神迷戀地看著身下的人喘著粗氣回答道:
「我這當然是在哄你,醫生不是說了,把腳抬起來高過心臟能加速消腫。現在我就做你的貼身護理,來,把腿放我肩上,我幫你消腫。」
嘴上是這麼說,可是他的手卻落在了白溧的腰間,骨節分明的大手靈巧地挑開了褲子上的紐扣,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這漆黑的夜裡帶著幾分曖昧不明的意味。
「司柏齊,你別耍混蛋,醫生說要把腳抬高,但是沒說要脫褲子。」
「你這工作服繃著難受。」
「不難受。」
「布料粗糙,我抱著難受。」
白溧也想快點好起來,而且這身衣服也確實穿著不舒服,司柏齊雖然動作強勢,卻並不粗魯,好幾次白溧都想要借痛來找茬,司柏齊都沒有給他機會。
司柏齊將白溧的腿抬起來扛在肩上確實是按照醫生的醫囑將傷處抬高於心臟的位置了,人卻不老實。
「小白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