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齊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或者說他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是因為你母親討厭alpha吧。」
司柏齊很聰明,白溧知道既然進了醫院就不可能瞞得住。
「是!我不想媽媽出來看見你又被刺激到。」
「哈……」
司柏齊輕笑了一聲。
「你在說這話之前,怎麼不先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呢?究竟是我刺激到了阿姨,還是你刺激到了她呢?」
骨節分明的大手不知道何時已經繞到了白溧的身後,順著筆直的脊椎一路往上停在了他被咬得爛熟的腺體。
指尖用力下按,那團發育不完全的軟肉就像熟透的蜜桃,生生被按出了汁兒。
「嘶……」
白溧身體發顫,聲音也跟著在抖:「這是什麼?」
「什麼?呵……」
司柏齊手臂一收把白溧拉向自己,埋首在他的脖頸間笑道:
「這是alpha的信息素,從你的體內溢出來的,現在你全身上下都是alpha的味道,所以,你覺得究竟是誰刺激到阿姨了?」
「……」
白溧是個beta,他哪裡知道自己身上是什麼味道?
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今早竟然就是以這樣一種淫靡的模樣面對自己的母親的,羞恥來很快迅速就在他白皙的臉蛋上點燃了一片緋紅。
「回家,我要回家,房間的東西都要收拾,我也要洗乾淨才行。」
白溧撐著輪椅扶手要站起來,卻被司柏齊一把摟住。
「什麼叫洗乾淨才行,我的信息素就這麼不堪嗎?」
「司柏齊,我現在不想和你鬧,你放開我。」
「我更不想和你鬧,去VIP病房,我叫人給你送套衣服過來。」
白溧現在就像是提線木偶,司柏齊怎麼說,他就怎麼做,老老實實地任由司柏齊把他剝了個精光抱進了浴室。
司柏齊從來沒伺候過人,但是,替白溧沖洗身上的氣味卻讓他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黑茶味的信息素被沐浴露的香味替代,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的一道道咬痕卻因為水汽的滋養變得更紅了。
從脖頸,到腳趾,從前胸,到後腰,那些咬痕如同綻放在雪地的梅花,美得令人窒息。
「怎麼辦,我現在一看到你就像是到了易感期?」
「所以呢?現在又想操我嗎?」
alpha高大的身形從身後貼了上來,即使隔著濕透的布料白溧也能感受到司柏齊蓬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