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一臉茫然地看著身邊的alpha,看似懵懂無知天真可愛,可是司柏齊已經再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他從懷裡掏出一摞錢來,遞給了阿云:
「我確實挺大方的,只是有些人不稀罕。」
阿雲看著錢眼睛都直了,哪裡還注意司柏齊說了些什麼,他高興地接過錢來就點頭哈腰地道謝:
「多謝司總多謝司總。」
司柏齊沒有再理會他,目光越過阿雲投向端著酒回來的經理:
「怎麼,他還不肯給我送酒?」
「不是,小白他去跳舞去了?」
「跳舞?」
司柏齊一個眼刀丟給了陸陽,陸陽只喊冤枉:
「你別瞪我,你要知道他的醫藥費可都是我給出的,要是再受傷,我這還得繼續出錢。
而且剛才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他今天做服務生,誰知道他怎麼又跑去跳舞了。」
陸陽剛解釋完,整個酒吧燈光暗了下來,一束強光打在了舞台的正中央。
前一首歌曲結束,再次響起的樂聲竟然不是DJ舞曲,也不是舒緩的英文歌,而是一首節奏明快青春氣息滿溢的歌曲。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身著jk制服裙,扎著高馬尾的白溧帶著朝氣蓬勃的學生氣息出場了。
司柏齊一眼就認出了白溧身上穿的這一套是昨晚上和自己在一起時候穿過的那套制服裙,但是他今天卻不知道白溧有沒有穿蕾絲內內。
沒有性感的穿搭,沒有濃妝艷抹的妝容,沒有帶著誘惑性的舞蹈動作,只有在歌聲中舞動跳躍的身體帶起的積極向上的蓬勃朝氣。
如同衝破酒氣和信息素交織的淫靡空氣中的一股獨特的清新氧氣,瞬間就刺激著無數的alpha不自覺地釋放了信息素,想要把那股純淨染上自己的氣息。
雖然自己也很想把把那藍白格子裙弄髒,可是看著那一道道落在白溧身上的貪婪的、迷戀的目光,仿佛就像是一雙雙骯髒得手拉扯著白溧的身體。
突然湧起的奇異的感覺被司柏齊細細分辨出來,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他卻無能為力一般。
「操!」
alpha低低地罵了一聲,黑茶味的信息素溢了出來,陸陽連忙往角落縮了縮,在那之前,還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剛才經理去後面打聽了,說小白這支舞一直跳到十二點。」
司柏齊煩躁得眼神都沒給他一個:「說重點!」
陸陽趕忙繼續:
「十二點的時候我們有個天黑請接吻的活動,就是熄滅所有的燈,在現場隨便找一個人接吻,限時三分鐘。」
三分鐘,別說接吻了,都夠他把白溧全身上下摸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