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被狠狠地搡在衛生間的牆上,迎面而來的竟然是衛涵煩躁的臉。
「衛涵?你怎麼在這?」
白溧剛才腦海中閃過很多客人的畫面,卻萬萬沒想到會是衛涵。
衛涵翻了個白眼:
「我怎麼在這?你當然不想要我在這兒呢,今天柏齊哥哥過來你也跟著回來上班了,竟然還不通知我一聲?要不是我這幾天都過來就又錯過了。」
白溧理了理剛才穿過人群弄亂的頭髮,說道:
「我可不知道他今天會來,而且上次給你消息的錢你都沒給我,我憑什麼還要給你消息?」
衛涵這一次沒有立刻反擊,一雙眼睛直直地看了白溧一會兒突然就笑出了聲:
「哈哈,你不是不給我消息,你是自己也不知道柏齊哥哥的動向了吧?我剛都看見了,今天陪在他身邊的是另外一個beta,你這麼快就被甩了,笑死我了。」
白溧不想和他多費口舌抬腿就要走:
「嗯,我被甩了,換你上啊。」
「站住,誰讓你走了?對著alpha你可以變態到穿女裝去勾引,對著我卻是沒個好臉色,你踏馬的到底在高貴什麼啊你?」
衛涵最煩被白溧漠視他的模樣了,今天看到他這副打扮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勾引男人更是覺得他下賤到了骨子裡,而他還被這種下賤的人漠視,心裡就更加的氣不過了。
白溧剛走到他身邊,衛涵抓著他的衣領就把人再次拽了回來。
白溧只感覺肩背一疼,他一個沒留意又被衛涵拉回來撞在了牆上。
「滋啦」一聲,胸前涼了一片,這衣服竟然被生生扯壞了。
「你踏馬的有病吧?」
白溧的怒意也跟著上來了。
他揪住衛涵的衣領,正要發火就聽到一道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司柏齊高定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在白溧聽來都離不開一個「貴」字。
白溧手下動作不停,卻是直接拽著衛涵的衣領把他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按下來埋在了自己的脖頸之間。
「唔……白溧,你發什麼騷?」
「閉嘴,司柏齊來了!」
白溧極快地在衛涵耳邊低聲說完這句話,腳步聲的主人一把推開了衛生間的大門。
「唔……」
牙齒磕到鎖骨上,疼的不光是衛涵,白溧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但剛才的心裡的熄滅的火光卻在這一刻再度被點燃,這場大戲的另外一位主角終於姍姍來遲。
白溧手上用力,抱緊衛涵,讓他的臉幾乎完全埋在他的胸前。
這樣的姿勢,卻更像是他主動摟著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