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司柏齊嗤笑一聲。
雖然等到現在白溧還沒給他解釋,可是有什麼東西卻豁然開朗。
今天在氣頭上確實忽略了太多的東西了,小野貓到現在都還不解釋,他可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算了。
「你走吧,我去酒吧里喝兩杯?」
「我走?你進去喝兩杯?司柏齊我他媽的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傻子是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支開……」
陸陽罵罵咧咧地跟了上去,在即將要追上司柏齊的時候,司柏齊突然轉過了身來。
「臥槽!差點親上,你噁心不噁心啊?」
「有人跟蹤!!」
司柏齊用僅兩人可聽見的聲音快速說完這句話之後,又用正常音量說道:
「你說得對,我不能這樣對我兄弟,我還是不進去了,你打電話叫阿雲出來吧。」
從小到大養成的默契,讓陸陽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摸出手機來一邊撥號一邊嚷嚷,卻又在暗中觀察四周的人。
「算你有點良心,等著我這就叫人出來。」
更衣室里,氣氛組的大家正在換衣服,許經理氣喘吁吁地跑了進去:
「阿雲,別換衣服了,司總在門口等你,快去吧。」
阿云: 「司總?!真的嗎?我這換衣服出去!」
白溧:「!!!」
白溧幾乎是本能地就抬腿往酒吧外跑去。
「唉,小白幹嘛呢?這馬上就登場了啊?」
阿雲衣服脫到一半,滿臉地焦急:「肯定是出去見司總,又不是找他,真無語。」
「啊哈……司……司柏齊!」
本來叫阿雲出來一個是想避開白溧,另一個是阿雲也算和白溧熟悉,說不定多少能了解一些情況,司柏齊完全沒想過白溧會先一步跑出來。
氣喘吁吁地人兒一看就出來得很急,一隻腳上汲著小皮鞋,一隻腳上卻只穿著襪子。
腳底踩在堅硬的地上不疼嗎?
很多事情還沒弄清楚,可司柏齊已經心軟了,看著白溧一步步跑向他,他很想把人抱起來,但是最後卻還是在白溧的手觸碰到他的袖口時躲開了他。
白溧:「……」
司柏齊不敢再看他的腳,抬起眸光卻又對上了一雙紅腫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他今天哭得多厲害,而現在那雙眼睛又再次蓄滿了淚水。
想起剛才陸陽說白溧被燒得一直說害怕,司柏齊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巴不得現在就把人抱在懷裡,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
可偏生現在附近這麼多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著,他不能暴露白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