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難道是司四爺的乾女兒?」
這聲音帶著幾分冷冽,說話的不是善茬,白溧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問自己。
他這幾天也在網上看了下關於司柏齊家裡的八卦,知道這位司四爺就是個玩咖,完全不管公司的事情,但是他的什麼乾女兒他倒是沒聽說過。
白溧心裡留了個心眼兒,順著對方的話就接了下去:
「嗯,對,怎麼呢?」
這一下不得了,地窖裡面瞬間就有了大動靜。
好幾個之前沒冒頭的人,這時候都從各自休息的角落探出了頭來,白溧看了下,全是保鏢模樣的人,但是都自帶一種生人勿近的冷酷氣場,應該全是骨幹。
看來他們都知道這個『乾女兒』的存在,酒窖裡面的氣氛像是突然被點燃了一般。
「什麼?還真是你。」
「你怎麼也被抓進來了?你不是不需要邀請碼的嗎?那這下可怎麼辦,你可是司二爺手上最後的底牌啊!」
白溧的心又懸了起來。
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四爺的乾女兒』在這件事中是個什麼角色,根本不敢輕易開口,話多的禿子立刻就幫他問出了疑惑: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嘖,你們不知道正常,畢竟有些事情你們也幫不上忙。」
「你怎麼說話的呢?司二爺讓你們保護我們,結果呢?一群沒用的東西。趕緊請說起怎麼回事兒。」
最開始和白溧說話的那個高冷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們只需要知道,司四爺已經站在二爺這邊就行了。不過這位女士,你還沒回答剛才的問題,你不是不需要邀請函的嗎?怎麼還會被發現?」
這是懷疑自己了,但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司柏齊,畢竟看來現在的情況是司柏齊以為自己已經解決了所有的隱患,可是他不知道的危險還在身邊!
他必須要立刻把這件事告訴司柏齊!!
「我本來就是和乾爹分開過來的,為了隱藏身份才直接用了乾爹給我的邀請函,誰知道司柏齊還有這麼一手?我現在比你更煩好嗎!你與其在這裡質問我,不如想辦法幫我出去!」
白溧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摸出手機來,正想要撥號,高冷男人就提醒道:
「這裡安裝了信號屏蔽器,打不出去。」
「那也不能坐以待斃。」
白溧看了看手機,確實沒信號。
他煩躁地又上了樓梯,拉著那被鎖上的門不停地晃動。
「這木門上的鎖雖然是老式,但是太結實了,根本打不開。只能只能從門上想辦法。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