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回酒吧上班呢?我可是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保潔,你少看不起人了。」
司柏齊臉上的表情這才好看了。
「司總好眼光,這職位也還真只有我家寶貝能幹,行,明天早上我就來接你上班。
不過,寶貝你有沒有想過要學點什麼?你現在年齡還小,我覺得可以多學點東西,當然,就算你什麼都不做我也養得起。」
紅燈跳綠了白溧還沒有回答,等到車到了幸福小區外面稍微寬敞的地方停穩了,白溧這才再次開口:
「司柏齊,你幫我找一個學外語的老師吧?」
「外語?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學這個,但只要是你想學的,我都會滿足。還有其他想學的嗎?」
「再報個駕校吧。」
提到這個,司柏齊就想笑:「我本來就想送你輛車,還搞員工福利讓你公費考駕照,可是你竟然去財務部領了現金,現在怎麼又想考了?」
「當時我覺得買車對我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所以覺得沒有必要,但是現在我想通了,我想去考。」
「那手機呢?你領了新的,怎麼沒換?」
司柏齊瞟了一眼被白溧握在手上屏幕上已經出現裂紋的手機。
白溧順著他的目光垂眸,手機屏幕上倒影著他自己的臉。
「這個手機里有很重要的東西,而且也只是外屏壞了而已,不影響使用。」
司柏齊又看了手機一眼:
「是和阿姨的照片嗎?」
白溧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刻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
「這裡面有我給你準備的驚喜,等到了時候我再送給你。」
說完這話他不給司柏齊繼續這個話題的機會,解開安全帶探過身去在司柏齊的唇上啄了一下卻被司柏齊反手勾住了了脖子。
蜻蜓點水般的吻變成了深入的掠奪,嘖嘖的水聲在狹小的車廂里蒸騰成了曖昧的氣息。
禁慾半個月的alpha像是一觸即燃的火藥,理智讓他主動掐滅了唇舌摩擦出的慾火。
「三天……」
柔軟的舌從白溧的口腔里退了出來,四片唇卻依然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最多再忍三天時間。再不碰你,我真的要炸了。」
白溧被吻得暈暈乎乎的不知道司柏齊什麼時候拉過了他的手。
滾燙的溫度燙得白溧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不少的同時臉卻更燙了。
他像受到驚嚇似的,慌張地望了望窗外,確定沒有人這才結結巴巴地說:
「我……我下車了,你……你記得明天來接我。」
看著倉皇逃跑的小野貓的背影一步一步消失在樓梯轉角處,司柏齊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消失。
他摸出手機來點開了一個電話號碼,絲毫沒有猶豫地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