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見過柏齊哥哥做什麼事兒需要自己動手嗎?」
白溧很自然地回道:「和我上床的時候他難道不是自己動手?」
衛涵被噎得不行:
「你能要點臉嗎?我是說這種宴會什麼的江特助肯定要出面安排什麼的啊。」
「嘖……」
現在懟衛涵也不能讓他快樂了,要是在最後時刻暴露身份,功虧一簣的話他豈不是遺憾死。
「不過,到時候你走了,又有其他小狐狸精怎麼辦?你走之前就得幫我!幫我拿下他!」
又是那種命令的口吻,讓白溧厭煩,這種貪得無厭既要又要的人,白溧更多的是辦法懲治。
「放心吧,這件事我早就有主意了,等辦好了離婚證之後……」
白溧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聽得衛涵心花怒放:
「所以現在就只有壽宴這一個難關。」
「對啊,所以趕緊想辦法吧。」
各懷心裡的兄弟倆合計了一番,也只大概想了個應對的辦法。
「只能先暫時這樣了,我就先走了。」
剛動過手術,出來這一趟白溧還真有些累了,他站起身來打算離開,目光無意地往窗外望了一下嚇得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嘩啦~」
衛涵本來認真的聽著他說話,白溧突然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就潑了他一臉,把他整個人都搞懵了。
「白溧你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剛才不是故意噴你的,你一定要潑回來你才甘心嗎?」
「司柏齊來了!」
「什麼?」
衛涵本能地就想要去確認,被白溧及時叫住。
「傻逼你別懂,別被他看見臉了!吧檯旁邊是後門,你從那走,快,走之前推我一把!!!」
「哦哦哦,好!!」
衛涵不明白白溧現在給他安排的是個什麼人設,只能照著白溧的話去做。
他站起身來,用力地推了白溧一把,轉身就往咖啡店後門走去。
他這一下可沒手下留情,直接把白溧推得一個釀蹌撞在了玻璃門上。
眼角餘光瞥到司柏齊已經從街的那邊跑到了這邊,馬上就要進來了,白溧扶著玻璃門直起了身子,抓起座位上的小包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推開門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人才踏出一步,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寶貝!!」
白溧在恍惚之中抬起臉來,一雙紅彤彤地大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司柏齊?你……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