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眼珠子轉了轉:「是不是就像後勤?」
司柏齊笑道:「你就這麼理解吧,不過他的事兒可比後勤多,畢竟接待客人也需要他。」
「為什麼總是問江特助的事情,你對他感興趣?」
「唔……才不是。」
衣服下的大手曲起手指輕輕剮蹭了一下,白溧悶哼出聲,身子都跟著軟了下去。
「我怕到時候在你爺爺的壽宴上遇見他尷尬。」
「尷尬什麼?他早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就是因為他知道,而且他還認識正室,我還當著他的面厚臉皮地在你爺爺的壽宴上晃來晃去,他心裡指不定多看不起我這個小三!!」
白溧紅著臉別過了臉去,一副不打算再理司柏齊的模樣。
「嘖,怎麼又生氣了?」
他把探進白溧衣服里的手退了出來,握住了白溧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他不會那麼想,我都已經給他說了要離婚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嗎?」
「說了歸說了,可終歸還沒離。那天你回了一趟家,後來也沒再提這件事了,怎麼,是捨不得離?那我們分………唔。」
司柏齊低下頭重重地吻住了白溧的嘴,也堵住了白溧接下來的話。
一肚子的氣化成了唇舌交融之間的掠奪,白溧被那根粗厚的舌頭攪動得連呼吸都快停止的時候,司柏齊這才在他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退開了些許距離。
「我說過別再說這種話了,那晚上是因為沒談攏我才沒告訴你。他的要求有些超出我的預料了,我不覺得有必要為了他搞那麼麻煩。」
白溧被吻得暈暈乎乎的,緋紅的眼角都濕了,看著軟糯得不行,可嘴上卻是一點不饒人。
他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瞪著司柏齊:
「麻煩?他跟你結婚一場,到頭來竟然在你眼裡是個麻煩?那要是等你什麼時候你也不喜歡我了,我是不是也是個麻煩?」
「你怎麼又誤解我?我是說他提的要求麻煩,沒說他是個麻煩,更不可能覺得你是麻煩。」
「你這麼有錢,不就是花錢叫人幫你辦事,能有什麼麻煩的?」
「他想要我幫他造假身份送他出國,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小事,可是總比給錢麻煩,我更寧願多給點錢。」
「這一點點麻煩,你肯定不知道對他來說是天大的事。」
白溧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想走多正常,想隱瞞身份走就更正常了,我們這樣的人,從來都是身不由己。
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omega和beta想要徹底的擺脫alpha實在是太難了,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感同身受到我們的這種無能為力的。」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好幾次都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語,可每一個字落進司柏齊的耳朵里卻又是那麼的清晰。
你不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無視他的的一切,可當你在意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逐字逐句都會被你放進心底慢慢解讀。
當司柏齊聽到白溧說出這些話,他終於恍然大悟為什麼衛溧會讓他問他喜歡的人了。